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喬薇因疲倦的搖搖頭, &ldo;不是。&rdo;
其中也許有很複雜的緣由, 陸慎卻只能朝自己知道的地方理解,他親了親小妻子的手背, 誠懇說道:&ldo;孤幫你記這個不為別的,只是怕你身子不舒坦, 若心裡有了個底,孤也能少些憂慮不是?&rdo;
再者,他知道有些女子來月事時會格外疼楚,甚至腹中絞痛難忍,據他所知,喬薇的月事也是不怎麼調和的。把日程記著,他便知道何時該在府裡備幾個太醫,省得這裡張皇失措起來無人救治。
喬薇聽他諄諄說罷,心裡不是不感動的。好歹陸慎不像現代那些傻瓜一樣勸女孩子多喝熱水,懂得派幾個太醫呢‐‐當然這也是由身份與權勢決定的。
喬薇因輕輕笑了下,搓著他的黑髮道:&ldo;殿下這樣關切我,我自然感激,但你我雖是夫妻,也並非事事都要坦誠相對,這種話說出來多難為情啊!&rdo;
陸慎卻皺起眉頭,&ldo;為何?孤關心你的身子,難道還要顧及體不體面?且葵水一詞並非洪水猛獸,孤若是大夫,難道也不能相問麼?&rdo;
呃,聽起來似乎很有道理,看來是她太狹隘了。喬薇只得無力地點點頭,&ldo;你要問就問吧。&rdo;
她發現了,跟陸慎玩辯論賽是行不通的,此人口齒伶俐,一套一套的唾沫星子都能把她給淹死。最好的法子是將自己變成與陸慎同樣的人‐‐同樣不要臉的人。
見她乖乖伏在懷中,陸慎臉上顯出得色,一下一下撫摸著她光滑的脊背,柔聲說道:&ldo;你不必感激孤,孤身為你的夫婿,做這些事原是應該的,你更加不必有何顧慮‐‐此乃人之常情,孤倒要看看有誰敢說半個不字。&rdo;
喬薇心道:這下可好,看來陸慎以後倒要變成她的老媽子,她又將多一個監護人了。
兩人這般靜靜地相擁著,直至睏意漸漸襲來,喬薇才陡然想起自己忘了問他,明明兩人不能那啥,為何陸慎還不回書房去?
不過,看著他熟睡的側臉,喬薇心頭反倒安穩了些。算了,既然陸慎願意陪她,她也不便拂了別人的美意,徒惹不快。
她願意溺死在這樣溫柔的懷抱裡,片刻也好。
書房值守的那小太監竟不是鬧著玩的,次早就去見了張德忠,將太子妃房裡的紅梅丫頭找他之事一五一十道來。當然,這小蹄子的陰謀未能得逞,且被他打發回去了。
張德忠聽罷並無懷疑,自家主子丰神俊朗,這些年不知有多少狂蜂浪蝶妄圖攀附而不得,何況是宮裡出來的這些眼空心大的東西。
不過‐‐他狐疑地瞪著面前的小太監,&ldo;她給了你什麼好處,你總不至於空口白舌就答應人家吧?&rdo;
&ldo;還是您老英明。&rdo;那鬼靈精見無法瞞天過海,只得吐了吐舌頭,笑嘻嘻的將荷包掏出來,裡頭是一錠成色極好的雪花紋銀,可知是宮裡賜下的。
他恭恭敬敬的雙手遞上去,&ldo;徒兒不是為了取信於人,才故意留下證據麼?如今既被師傅您知曉,徒兒也不敢擅專,就請您笑納了去。&rdo;
張德忠在他額頭重重敲了一暴慄,沒好氣的罵道:&ldo;少在這裡賣弄口舌罷,誰稀罕幾兩銀子?還不快還給人家去,省得讓殿下知道了,吃不了兜著走!&rdo;
話雖如此,張德忠對於這些數額微小的銀錢交易向來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身為太子身邊最得力的近侍,他很清楚,馭人之道,該緊的時候要緊,該松的時候也得松,這些小太監過得本不容易,何必斷了他們的謀生之道呢?
小喜子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