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遊悠開窗正準備喊他,卻看見人群中,一金髮尤物正與他貼面招呼,豹紋緊身裙,豐盈凹凸的身材火辣噴張,周遭不時傳來露骨的口哨聲。
豁然間,遊悠頓時火上心頭,覺得自己竟是自作多情了一把,不免懊惱,沉著嗓子,又嚇了司機一跳:“去元朗路。”
計程車司機偷瞄了眼後面的大美女,擦了額頭的冷汗,這冷氣機是不是該修修了,車裡怎陰森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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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元朗路,遊悠熟門熟路的到了一處豪華公寓樓下,在密碼門隨意按了一通密碼,就進去到了十樓。
每層樓只住一戶,遊悠掏了鑰匙,開了門,正準備換鞋。低頭,見著鞋櫃上,掛著一條女人的三角蕾絲內褲,瞬間,遊悠嘴角抽搐,用鑰匙勾著那條小內內,沿著一路亂扔的男女衣物,到了主臥室門口,見房門虛掩,裡面傳出呻…吟陣陣,遊悠小臉頓時成了包公,一腳踹開房門,陰著聲音,吼道:“栗子,你找死啊!”
床上的男人本還興致高…昂的撞…擊著身…下白晃晃的嬌軀,霍然聽著遊悠一嗓子,全身激靈,一不留神就滾落了床,正好跌倒遊悠腳下。
他仰頭,見著遊悠漂亮的臉上的煞氣,嬉皮扯嘴,笑道:“灑姐,Good afternoon!”
“別叫我傻姐,你這下半身白痴!”將鑰匙上的蕾絲內褲甩在了他那張白皙邪氣的臉上,遊悠沒好氣地抬腳踩在他頭上。
眄了眼床上驚慌的女人:“快把衣服穿上了,給老孃滾蛋!”見著地上栗子那窩囊樣兒,女子委屈的紅了眼:“妳是栗子的誰啊!憑什麼教訓我!”
栗子從地上起來,摘了頭上的內褲,盤腿坐在地上,淡淡地對著上嬌弱弱的女人,冷聲道:“簡單來說,我栗子生是她的人,死是她的鬼,她一句話讓我生不如死都值。所以,妳可以滾了。”
聽著大門被憤然甩上,栗子聳肩。遊悠上下掃了眼少年赤條條的精瘦全身,雖說他臉蛋兒長得白白淨淨的,這身上倒是結實的很,當她視線停在少年肩膀上的刀疤時,眼神微頓,已是嘖嘖嘆道:“兔崽子,你敢情把老孃的家當淫…窩了!”
現場捉姦這事,遊悠已經不是第一次經歷了。
她嘆氣,看著栗子對自己調皮地擠了擠眼:“哪有!才一天而已。”轉身去衣櫃裡就拿出了一條灰色運動褲,他剛要穿上。遊悠過去一腳踹在了他屁股上:“好意思說才一天!你是種馬嗎?”
聽著他哀嚎,遊悠叉著腰,便道:“你給我滾回去!”
“不要!”提了褲子,栗子刻意躲了遊悠老遠:“妳又不在這住,我呆幾天會死啊!”
“你是不是又惹麻煩?人家向你索命來了?”遊悠對眼前這小子翻了一記白眼。別看他長得斯斯文文的,那是羊皮包著狼肉,裝著顆黑心肝。
栗子本名李志,比遊悠小兩歲。因為父親是遊悠爺爺的手下,與黃宅女一樣,兩人幼稚園便廝混在一塊兒,她、栗子、黃宅女原本三人好的能穿一條褲子,他們摸魚打混的度過了小學到初中的青蔥歲月。
人家女生在玩過家家的時候,遊悠已經拿著板磚拍人了。上小學時,遊悠經常被一群混混圍堵,每次都和他們打架,弄得全身是傷。栗子知曉後,帶著黃宅女扛著紅油漆,去找他們算賬。讀初中後,栗子在學校如魚得水,連高年級的都忌諱他幾分,成了全區的小霸王,一群黃毛小子的頭兒。
高中時,也是在那尷尬又熱鬧的一夜間,栗子與黃宅女產生了決裂,隨之兩人性格之後大改變,結果便是“成就”瞭如今的流氓與宅女。遊悠則喜歡上了成績優異的優等生——司徒齊域,並在他的儒雅薰陶下,發誓為愛情要成為個好學生。膩乎在司徒齊域的溫柔鄉里不得自拔,三人終是越離越遠。
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