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鎏月意味深長地笑笑:「國師,這一點你用不著問我的,畢竟總不能讓生病的人上陣。」
林苑會意:「臣明白了。」
林苑繼續說:「聽說殿下幾日前身子不適,還是別太過勞累了。」
這鎏月心裡窘迫了一下,這還不是因為那酥黃餅的事,一時止不住嘴,竟又傷了胃。
後來儀華殿的人禮貌性地過來問候時,鎏月總覺得她們在憋笑。
偏偏又罰不得。
離開時,侍女疑惑地問她:「殿下為何非要抬舉林大人,我們向來與他是井水不犯河水的。」
「別想太多,單純賞識他而已。」
絕不單純。
上一世,陛下自從開始防範林家之後,順帶著開始著手清算她的事。大概是林家與她的勢力盤旋在他身邊數年,如果要培植新勢力,那只有讓這兩方勢力讓位了。
所以,鎏月必須要穩住林苑,將燁帝一發不可收拾的疑心再遏制多幾年。
否則自己哪來的時間去佈局?
雅學館的風也忒大了些,鎏月剛回到景臨宮,頭疼症就發作了。
侍女想去叫御醫,卻被鎏月制止:「多大點事。」
侍女連忙去奉熱茶過來:「最近天是越發涼了,不僅殿下的舊病總是復發,聽說儀華殿那邊也是,這個月幾乎都在抱病。」
抱病可逃恩寵,不過只能用於一時,不能用在一世。
「殿下你笑什麼呀?」
鎏月搖搖頭,問:「那陛下多是去哪裡寢?」
「大部分日子裡,都是去莊淑儀或者是皇后那兒。」
「噢?看來他挺喜歡我送的這位莊淑儀啊。」鎏月本是無心一提,卻在說完後臉色凝了凝,似是想到了什麼,緊接著自嘲地笑笑。
喜不喜歡有什麼要緊,把人留下做做樣子才是最要緊的。
自己對瑤姬不也是這樣嗎?
「蓉兒,你拿著我的令牌,悄悄去與司天監的副使告知一聲,就說是我的意思,最近兩個月,隨便它什麼星撞什麼月的,反正很不詳就對了,而這星象正指御花園的東南方,居住在哪兒的人需要靜養,不便再行接待之事。」
侍女低眉想想後,道:「東南方是儀華殿的方向。」她心裡先是咯噔一聲,以為曦妃得罪了長公主殿下,如今被打壓。但轉念一想,這不正遂了曦妃抱病避寵的心願?
為何要幫曦妃?
自己這位主子的心思,怕是比聖上更難猜。
鎏月:「是儀華殿的方向,必須是儀華殿的方向。」
「奴婢明白了,而且副使大人也是個聰明人,他也一定會明白的。」
鎏月想了想:「至於儀華殿那邊——」
侍女笑笑:「需要儀華殿』無意『知道嗎?」
鎏月亦笑:「我最愛看別人欠我人情了。」
「奴婢明白。」
侍女出去後,殿內又陷入了寂靜,無人陪著自己說話的時候——呲,頭又痛了。
一雙素手輕撫上了鎏月的太陽穴,力度恰好。
「瑤兒。」不用回頭看,鎏月也知是她。
「殿下最近越發忙了,也不來找妾,妾只能恬不知恥地日日過來了。」
「胡說什麼呢?」
瑤姬淺笑一聲:「殿下,她們送來了皮裘,說讓我先挑。」
「不要白色,你穿艷點的色好看。」說這話時,鎏月心裡不自覺地想起了另一個穿白色最是優雅美麗的身影。
「都聽殿下的。」
瑤姬繼續問:「聽說殿下今日去雅學館了,我就不懂了,一群未出頭計程車子,有什麼好看的呀?」
「瑤兒,」鎏月反手捏住她的小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