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瑞王:「陛下,臣見公主一直坐立不安,原來是因這個緣故啊。」
燁帝先是擰眉,片刻後隨即鬆開:「來人,把花都撤了。」
鎏月坐下的時候,林雲姝依舊沒有來。她這下寧願林雲姝不要是重生的。
否則便為逃避。
第19章
鎏月這樣的「無理取鬧」過後,宮宴上便徒生出竊竊私語,即使一句都未聽清,也擾得她耳朵生疼。
「諸位冷嗎?」瑞王突然發問。
眾人懵了懵。
瑞王:「若是冷,就閉上嘴巴好好飲酒喝茶,話說得太多,小心舌頭都凍掉。」
不知是突起的風聲掩飾住,還是眾人真的不繳話了,鎏月覺得四周清靜了不少。
鎏月感激地朝瑞王看了一眼。
瑞王笑笑:「若知道是那花惹的禍,一進來我就該讓人把它們給端了。」
「嗯,有這紅白梅就夠了,」鎏月抬手喚來貼身侍女,輕聲交代了幾句話後,便拈起酒杯,「敬皇兄。」
看著侍女出去後,鎏月懸著的心終於放了下來。
她讓侍女去截住被撤走的花。
然後,將它們通通扔到冷宮裡的那位廢妃面前,看看日後還敢不敢這樣手眼通天。
剛才在宮道上遣出去的宮娥也回來了,對鎏月耳語道:「殿下,路上不見人,儀華殿也不見人。」
噢?那還能往哪去?鎏月迷惑極了。
———
一刻鐘前。
「曦妃娘娘,這麼急著是要趕著回賞梅宴去啊?」
林雲姝轉過身去,瞧見身著華服的純妃正姍姍向自己走來。
她懶得行禮:「有事嗎?」
「我有沒有事不重要,」純妃嬌軟的聲調突然轉變,竟有幾分凌厲,「怕是曦妃要有事了吧?也不對,怕是皇后娘娘要出事了吧?」
林雲姝蹙眉道:「你在說什麼?」
「你別以為我沒看到,你換了給本是要送給皇后娘娘的凝神露,真是沒想到,平日看你一副不願入世俗的模樣,原來都是裝的,竟敢因為嫉妒皇后娘娘有孕,換了她的湯藥。」
林雲姝:?
這人到底在想什麼?
純妃翻了個白眼:「心虛了是吧?連辯解都無力辯解了是吧?立即跟我去皇后娘娘跟前認罪,我告訴你,若是皇嗣有事,你這條人命還不夠抵。」
果然見人就是累。
林雲姝邁開步伐,向純妃走過去,踩斷的枯枝裂開的聲音格外的刺耳。
「你要幹什麼?」純妃下意識地後退兩步。
「證據呢?」
「證據,證據就是御膳房裡的凝神露,我都讓人看好了。」
「娘娘說的可是這一罐?」
純妃回頭,瞧見一個陌生的俏人兒正在走過來,手裡還端著一個器皿。
「你是誰?」純妃皺眉問。
林雲姝反倒幫她答了:「盛瑜。」
「盛國公家的嫡女。」
盛瑜落落大方地行禮後,將器皿呈給純妃看:「本是要去賞梅宴的,不料走得急,衝撞了曦妃娘娘,後來和娘娘攀談,她說皇后體虛,常喝的凝神露在這雪天裡是要傷身的,我便一同去看,順便細細檢查了新換的藥材,果然是如此。」
盛國公的兒女們都頗通醫術,京城裡許多人都知道,然而純妃卻瞪了她一眼:「你要幫曦妃開脫是嗎?」
盛瑜跪下,然而面上毫無慌亂之色:「若純妃娘娘不信,臣女願同娘娘到殿前對峙,只怕拂了娘娘的臉面。」
「你——」純妃指著她,氣得說不出話來,乾脆拂袖就走,「我要去看看皇后娘娘有無大礙,懶得與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