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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她下次再來找你, 你要怎麼辦?」聞弛皺眉問道。
乾承帝無辜地眨了眨眼睛看著聞弛, 很好地用眼神和表情表達了「涼拌」這個詞的真實意思。
草!聞弛在心中罵娘。
御駕到了鳳臨宮錢,聞弛從上面跳了下來,快步走入鳳臨宮。
乾承帝也下了車, 站在那裡一動不動看著聞弛疾走的背影。
這時常明卻忽然匆匆跑了上來,用不大不小的聲音說道:「陛下,太后娘娘去了永乾殿。」
乾承帝瞥了常明一眼,等他再抬頭,便看到那疾走的身影已經停了下來,正氣勢洶洶地轉回身看向他。
「你說什麼?」聞弛大聲問道。
常明有些緊張地看了眼聞弛,又看向了乾承帝。
乾承帝卻笑了下道:「沒什麼,你進去吧。」
說完,他便轉身走上龍輦。
聞弛怔怔站在那裡,張了張嘴,卻見乾承帝毫不猶豫地命人調轉龍輦,去往永乾殿。
乾承帝坐在龍輦上,透過明黃的紗簾看著外面的景色。
冬日裡為了保暖,簾子十分厚重,卻擋得乾承帝也看不清前路如何。
他正想著,到底是要回燻芳宮,還是去永乾殿,忽然身後傳來一個女人氣急敗壞的大吼:「你他媽給我回來!」
隨著那女人的聲音一起而至的,是一陣春風。它輕輕的拂起了那厚重的窗簾,讓乾承帝眼前景色豁然開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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燻芳宮中,舒貴妃等到半夜,身旁的宮女實在看不下去,正要勸,外面卻跑進來另一個宮女輕聲道:「娘娘,陛下宿在鳳臨宮了。」
聞得此言,舒貴妃直直坐了半夜的背板,卻一下子頹然了下來,可口中卻依舊不甘地喃喃唸叨:「怎麼會,明明、明明這一次陛下是真的——」
身旁的大宮女看著舒貴妃失魂落魄的樣子,眼中流露出心疼之色。
確實,這一日晚上陛下一聲招呼沒打便來了燻芳宮中,二話沒說,就讓娘娘進去梳洗。這目的就已經很先鮮明瞭。
那會兒,常明進來送信時,陛下甚至已經撈著娘娘上了床,這是自從娘娘進宮以來從未有過的榮寵。
可是就那常明一句話,就只因那皇后娘娘在太后那裡多待了那一小會兒,便就把陛下給再次勾走了。
便就將她等了多年的機會,再一次輕而易舉地毀掉了!
舒貴妃緊緊捏著自己的手指,神經質地喃喃自語,「怎麼會——明明就差一點點,為什麼,為什麼一定要在今晚也把他搶走呢?就把他留給我一個晚上都不行嗎——」
一邊說著,舒貴妃梳起過後的清麗臉龐上,卻有淚珠一顆顆滑落。
而她的眼神卻逐漸鋒銳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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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天早上起來,聞弛盤腿坐在床上,看著乾承帝在他面前穿上龍袍。
乾承帝梳洗完畢,離開前轉身對聞弛說道:「朕已與裕親王說過,讓他今日過來鳳臨宮,為你取出本體。」
聞弛看了周圍一眼,發現在乾承帝說話時,身旁伺候的宮人都悄無聲息,顯然這件事他身旁的很多人都是知情的。
他想了想又問道:「那這句身體呢?」
「這具身體已沒了生息,你一旦離體,它就會腐爛。」
聞弛怔怔看著乾承帝,「那皇后呢?」
一個帝國的皇后說沒就沒了,這算怎麼回事?
「暴斃。」乾承帝卻不在意地說道。
聞弛深吸一口氣,點點頭,「好,我知道了,你走吧。」
說完也不等乾承帝出門,他便倒頭拉開被子往頭上一蓋,繼續睡了。
裕親王來時,聞弛已經梳洗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