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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就是過來打架的開場白。
眾人都面面相覷,在場的人有多少人,張承就姐夫舅子兩個,打架有勝算嗎?
「這是想幹啥?就你們兩個,想跟我們這麼多人打架?我好怕哦!」書院裡這幫秀才嬉笑著說道,連日裡讀書苦悶,誰不願意找個樂子,雖然是鄉試在即,他們都怕得罪人,但是張承這種是萬萬考不上的,所以大家無所顧忌。
「吆喝!柳傑,你還真有個怕死死的姐夫啊?你姐夫可是咱們縣裡的名人?和你姐夫一起的同窗現在已經入朝為官坐了侍郎了,你姐夫還是個小秀才呢,丟都不丟人呀!」
「對了你姐夫喜歡吃軟飯,哈哈哈哈!」
這些人知道張承在乎什麼,所以專門往他的心口上扎刀子。
張承雖然不在乎,但是柳傑受不了,火氣上來直衝腦門。
柳傑在學習上不上道,但是別的地方可是有天賦的,就比如說打架,十里八鄉沒挨過揍的秀才,少!
魏明仁話音剛落,柳傑從懷裡掏出一把刀子,對著他的手臂扎過去。魏明仁的手掌剛剛放下杯子,手掌放在桌子上壓住紙張,正想作詩。
一把明晃晃的刀子就到了,柳傑不想傷人的,他只想拿出刀子嚇唬嚇唬他,但是不知道背後是誰推了他一把,那刀子直奔魏明仁的手臂。
眼看鄉試在即,手指對於讀書人的重要性不言而喻,可見背後這個推柳傑的人用心險惡。
在場所有的人都倒吸一口冷氣。
「呃!」
「魏兄!」
有的書生膽小趕緊把眼睛捂上。
就在這時站在旁邊的張承不經意的用手輕輕一撥,
碰的一聲悶響,白刃的刀子從魏明仁的指縫裡鑽過去,紮在棗木桌面上發出一聲嗡響。
「啊!」魏明仁嚇的差點尿了褲子,身子直挺挺的往後倒,他身後的人趕緊把他托住。「魏公子!魏公子你別動,不然的話刀子碰到手指。」
魏明仁雙腿哆嗦著,趴在桌子上,一根一根的把自己的手指頭拿下來,刀刃擦著皮肉過去的,居然一點都沒傷著,儘管這樣魏明仁的心理面積也不小了,從此之後可不敢跟柳傑搶女人了。
「沒扎到!沒扎到!恭喜魏公子!」
「魏公子福大命大,大富大貴!」
醉春樓裡的人無不道賀,連老鴇子都出來免了大家的酒水。
柳傑手哆嗦,心裡更哆嗦,他心裡清楚要不是姐夫推了他一下,讓他的刀子改了方向,這回魏明仁的手指頭都得擺到桌面上了。
汗水滴滴答答往下淌,魏明仁可是秀才,今年要參加鄉試的。
「姐夫!」
柳傑幽怨的小眼神看著張承。
他知道錯了,以後再不來這種地方搶女人了,他再也不敢了。大難不死的是他好不好?這要是讓他爹知道了,肯定會打斷他的狗腿。
張承假裝看不懂他的眼神,也給柳傑留足了面子。
「你怎麼能扎偏了呢,在家練的不是好好的嗎?真是!你看在魏明仁魏兄的面子上也不能給他扎偏了!子曰:學而不思則罔,思而不學則殆。你下次做事要認真點,正所謂知之者為知之不知,是知也,子曰:……」
眾人趕緊把頭抱住,掉書袋子的又來了,他們在書院聽先生念經,現在可不想聽張承念經,他們怕今天晚上回家做噩夢。
書呆子果然是書呆子。
用錯了典故了,知道嗎?打人犯法!
這當姐夫的是怎麼教人的!
柳傑不管張承說什麼,他都點頭,一副甚有道理的樣子。
其實現在的柳傑崇拜死了張承,聽他說什麼都在理,就剛剛那一下子,讓柳傑聯想到姐夫是不是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