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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剛才為什麼對她笑得那麼開心？」

顧謹歌垂眸，眼睛落在洛翡的唇上，她唇角微勾，「我對你不是這樣笑嗎？」

「這不一樣，你可以對我笑，還可以對我露出更多的表情，但你不能這樣對她。」她和顧謹歌那是天造地設的一對，合該在一起，樓嵐算什麼？

「對我來說，你和她並沒有什麼差別。」

顧謹歌這話才說完，洛翡的唇就壓了下來，溫度微涼。儘管顧謹歌有所察覺，提前偏了偏腦袋，卻還是被她親到了唇角。

她的雙手被洛翡一隻手禁錮著，洛翡用另一隻手摁住她的後腦勺，把人腦袋強行轉過來。

「你躲什麼？」

洛翡說這話時，臉上帶著點兒笑容，聲音很輕，充滿了溫柔，「你不是說我和她沒有區別嗎？這就是我跟她的區別。」

她能親顧謹歌，能對顧謹歌做很多過分的事，但樓嵐不行。

顧謹歌懂了她的意思，她嗤笑了一聲，「你怎麼知道她不行？」

洛翡臉色微變，她咬了咬牙，狠狠地在顧謹歌的唇上咬了一口，留下一個牙印，「你總是知道該如何激怒我。」

顧謹歌痛得嘶了一聲，她腿一彎，膝蓋用力頂在洛翡的小腹處，半點兒沒留情。

這兩人的動作雖然曖昧，可顧謹歌對洛翡下手時卻是往死裡打。

洛翡臉上露出了痛苦的表情，被打的是她，可她卻是笑著道歉，「對不起，我不該咬你，是我錯了。」

「要是再敢咬我，絕不是被打兩下就能算了。」顧謹歌怕痛，偏偏她渾身都是病，經常痛的唇色發白。

越是痛，她就越是怕痛，洛翡剛好踩中了她的點。哪怕她剛才真的親了下去，顧謹歌也不會打她。

「不了。」洛翡用唇瓣摩挲著顧謹歌的唇，這是她第二次親顧謹歌，比第一次多了幾分溫情，「我錯了。」

顧謹歌扭頭，錯開她的唇瓣，「夠了，鬆手。」

她能允許洛翡做到這種地步，已經大大地出乎她的意料了。

顧謹歌做事向來隨心，她以前討厭喻洛景，所以從不讓喻洛景碰自己，至於這討厭從何而來，她也說不清楚。

現在允許洛翡親自己，則是她不覺得噁心。既然不噁心，親與不親又有什麼區別。

洛翡懂得見好就收，況且今天她已經佔盡了便宜，顧謹歌的唇瓣上還隱約帶著牙印，一想到這紅色的痕跡是她留下的，她就覺得興奮。

「我會幫你煉化養魂珠，這過程也許有些長。」洛翡頓了頓，繼續說道，「主要是你的身體吸收能量的時間比較長。」

「那你會一直陪在我身邊嗎？」

顧謹歌盯著她的眼睛，「我希望你不要騙我。」

洛翡嘆了口氣，「這過程很安全，不會有事的，趁著這個機會，我想再回一趟鬼界。」

說謊。

顧謹歌在心裡說道，洛翡裝得很真，但顧謹歌知道，她在說謊。

說不定這煉化的過程也許沒有這麼長，但洛翡希望它很長，因為她需要足夠的時間去做什麼。

顧謹歌沒說話，洛翡不想說，她怎麼問都沒用，反正有系統在，她讓系統盯著就行了。

洛翡催得很急，顧謹歌順著她的意思，當晚就開始吸收養魂珠的能量。

這個過程其實並不複雜，她躺在床上，就像睡著了一樣。

她讓系統盯著洛翡，自己則是加快速度，吸收能量。

這期間發生了許多事，洛翡果然是在騙她，她受了傷，樓嵐卻和許陌諳聯合起來，早就佈置了陣法，要讓她魂飛魄散。

顧謹歌醒來之前，這間房來了一個不速之客。

棠憶撫摸著顧謹歌的臉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