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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木通傻了,趕緊要開啟,手便就被他主子一把逮了合上。
蔣岑:「你這腦袋瓜子,你真是……」
話未說完,就見得院中出來一人,屈南棲似乎也很詫異會在這碰上,左右瞧了瞧,最後停在了主僕二人疊在一起的手上。
「蔣兄這是?」
「抓個蛐蛐兒玩,你要不要?」
屈南棲愣了一瞬,才笑起來:「我就算了,還是蔣兄自己玩吧。」
「哎,那多沒意思,你也抓一隻一起鬥才有意思。」蔣岑說著就覺得面前人臉色不對,「你怎麼了?」
木通扁著嘴:「少爺,這玩意兒它,會不會咬人啊?」
這一問,實在是問住了蔣岑:「不咬吧?」
「可是小的怎麼覺得手疼……」
如此,二人終是把手給撒開,那蛐蛐兒一蹦老遠,活躍得很,只見那手指上紅了一點,邊上也印得有些紅。
二人對視一眼,木通終於沒忍住哇的一聲哭了出來:「少爺!這是蛐蛐兒!我爺爺說鬥蛐蛐兒的時候是會咬死對手的!少爺我這手是不是完了啊少爺!」
「你一個男人,你……」蔣岑本來想罵他一句,可見他實在是疼,終是安慰道,「行了行了,爺帶你去醫館瞧瞧!」
木通依言跟上,就聽他家主子突然又道:「對呀!去秦氏醫館!走走走!別耽擱了趕緊的,保不準這蛐蛐兒嘴裡有毒。」
木通心裡頭噗通一聲就墜了冰窖:「少爺!少爺你不是帶我看病麼!少爺我現在有點懷疑你是故意的……」
都說受了傷的人最是膽大敏感,想來木通便是如此,蔣岑恨鐵不成鋼一般兇道:「廢話!孰輕孰重爺能不曉得?!快走!」
於是這偌大的聞朝院,便就又剩下屈南棲一人,哦,還有一隻被吵醒的糰子,一人一貓兩兩相對,最後各自尋了一處坐下。
秦氏醫館已經準備關門,有小學徒正往前插門栓,就聽得嘚嘚馬蹄聲來,蔣岑進了門道:「瞧病。」
出來的卻是趙懷,瞧見是蔣岑也是一驚,而後才發現他身後的木通。
「公子瞧病?」
「給他瞧瞧,就叫你們家小姐瞧吧!」
趙懷本是要伸過來的手便收了回去:「公子,我們小姐只白日來一會,晚間不在這裡的。我見他手指應是被蟲咬,卻是無毒,在下也可以替他處理。」
「不在?」蔣岑這才發現自己傻了,是呀,大晚上的,她總不能守在這兒,遂聲音就沒了氣力,「行,那你給他瞧瞧吧。」
「是。」趙懷到底是個孩子,又見得是教過自己的人,很是恭敬。
只是轉向木通的時候,卻見後者臉色委屈得狠。
木通伸了手過去,哼,什麼孰輕孰重,少爺是分得清,分得可清了呢!反正他就是根草,可憐又……
「疼不疼?要不要爺給你吹吹?」蔣岑歪在椅子上突然道。
木通臉上頓時開了花:「不疼不疼!一點都不疼了!」
「不疼你一會給站個哨,爺去瞧個人。」
「……」疼,又疼了。
秦青這些日子都沒有見過蔣岑,倒也不因為別的,實在是蘆葦看得甚緊,縱是嘴上不說,日日也是睡得遲得狠,還特意會在牆根那邊巡一巡。
這姿態叫她實在有些不好意思起來,許是之前寧家事情叫她實在草木皆兵了些,再加上某些人實在是有前科。
唉——也不知道該不該嘆氣。
「蘆葦?」
「小姐?」蘆葦打外頭進來,「小姐可有吩咐?」
「鋪床吧。」
「是。」
方撤了簪子,外頭有碎盞聲起,隱隱打牆根傳來,蘆葦便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