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誰知好好的平地上,關釗的腳不知怎的也跟著伸了出來,她一下子絆住,身體前傾,眼看就要摔個最難堪的狗吃屎……
誰知好好的平地上,關釗的腳不知怎的也跟著伸了出來,她一下子絆住,身體前傾,眼看就要摔個最難堪的狗吃屎……
他的胳膊眼疾手快的抓住了她的,猛地一拉,穩住了她趔趄的身形。
等她後怕的定定神,回身和他道完謝,馮嘉瑋和事業部的副總早上了車。
周湘只能和關釗坐在同一排,大氣都不敢出一下。
馮嘉瑋喝了不少酒,才在在後排坐下,就半躺著休息了。
當地的司機不瞭解老闆的習慣,車裡放著流行歌曲的碟片,女歌手哀哀慼戚的聲音不大不小的在車裡迴響。
車子拐了個彎,周湘拿眼角偷偷去瞄他。偏偏他也正朝這個方向看過來,兩人的目光在昏暗的車廂裡撞個正著。
他用森冷冷的語調從牙縫中擠了一句:「我的話,不管用了?」
周湘直覺否認:「不是,當然不是……」
她沒明白他指的什麼,愣愣的說不下去了。
「那不讓你喝酒,你怎麼還喝?」
周湘覺得自己冤枉死了,不知怎麼表忠心才好:「他們都喝呢……我有分寸……」
她自然不知道他是動了憐香惜玉的心,以為他是純粹的怪她忤逆。
她喝了酒有點頭疼,心說這是什麼陰晴不定的老闆,她還不是為了工作為了客戶?面上就有點勉強起來。
「所以,就可以把我的話,當耳旁風?」
周湘領會的意思是,他應該是在敲打自己,今晚的表現服從性不夠、執行力不強。不聽領導指揮,那成什麼了?
她急著辯解:「我真的沒有這樣想……」
他還在那揪著不放:「那你為什麼不聽?」
周湘越心急越嘴拙:「我,我沒多想就喝了……」
「這還用想?我說的不夠明白?」
她挺直了身子,心頭湧上一百張嘴也說不清楚的鬱悶,對著老闆無措之極。
車子經過城中心步行街的減速帶,司機車速降的不夠低,車身忽然顛簸了幾下。
周湘坐得本就靠在車窗一側,離關釗隔開了一段距離,這時腦袋隨著車子歪了一下,磕在玻璃上結結實實的咚一聲。
她嗷的一聲慘叫,把車上的幾個人都嚇了一跳。
關釗看得最清楚,在她歪過去的同時,大手去捂她的後腦勺,可惜車裡太黑,動作根本不夠快。
周湘腦袋一陣鈍痛,看著他欲語還休的顯得十分可憐。
關釗在黑暗中從座位後方伸出手,把人拖過來一些,很快規矩的縮回手。
等車裡人的關注點都不在他們身上了,才低聲甩給她一句:「以後應酬少喝。別讓我說第二次。」
說完偏頭去看窗外,再不理他。周湘暗暗鬆口氣,知道這就算草草過去,不追究她了。
兩周時間一晃而過,忙的她幾乎沒有空閒。中間周爸爸打了幾個電話,問什麼時候回來,好給她補過生日。
出差回來這天是個週六,周爸爸正好在機場附近辦事,開車到機場來接她。
周湘在到達出口和關釗、馮嘉瑋道別,拉了自己的行李箱先走了。
周爸爸遠遠的看到她穿著淺色風衣的身影,看她拉了個半人多高的箱子,疾步迎過來接女兒。
他常年在校園的象牙塔裡,環境相對單純一些,和同齡人相比不太顯年紀,外表看著比實際年齡足足小一輪,也就四十歲左右的樣子。
公司的司機在機場的地下車庫等他們,和周湘是一個方向。
關釗和馮嘉瑋眼看她把行李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