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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發的時間。
玉榮就是拿本書籍,慢慢的看了看。
才是翻了幾頁。
小桂子來稟了話。
玉榮聽了後,就是一派的淡然。
宮裡發生的事情,這一個暑季,倒是不少。
這賢妃孃家翻車了。
現在賢妃也是落魄了,玉榮一點不奇怪。
後宮裡的嬪妃,起起落落的,這多正常啊。
「這麼說,賢妃已經在乾清宮的殿外跪了兩個時辰?」
玉榮問道。
「可不,賢妃娘娘已經跪暈了過去兩回。」
小桂子的臉上,也是一派的看事兒,不嫌大的。
「賢妃娘娘暈厥醒來後,又是跪了原地,繼續向聖上求情。」
當然,小桂子不可否認的,語氣裡也有些唏噓。
就是玉榮聽了,也是唏噓不已。
正統帝啊,這一位帝王的狠心,玉榮是真真見識了。
其時,賢妃的求情,人之常理。
而且,賢妃求情的物件,也是情有可原,可以體諒的。
賢妃就給孃家的侄子,一個八歲小兒求情。
這等未成年的男丁,按說了,法外開恩,也不是不可以的。
可正統帝偏偏就沒有鬆口的打算嗎?
玉榮不知道應該說啥了。
「算了,這事情不必再打聽了。」
玉榮擺擺手,她表示這等事情聽多了,心情容易鬱悶了。
她都懶得多打聽。
「奴才明白。」
小桂子應了話。
事情的進展,那當然不以人的意志為轉移。
乾清宮那邊正統帝一直沒一個準話。
至於賢妃娘娘就是跪暈厥了,來回暈了幾回後。
還是乾清宮的李公公讓宮女攙扶著賢妃坐了攆,給送回了承乾宮。
至於賢妃娘娘求情?
這表示沒了下文。
賢妃的孃家,那是成年的男丁盡數的在秋後要問斬。
未成年就是流放。
可說實話了,這流放幾千里的,這等未成年的男丁能受得住嗎?
還是炎炎的暑季,就要流放了。
這跟要人命沒甚的區別了。
特別是那流放的地點,可是南邊的瘴氣之地。
那等山高水遠的,那等蠻人還聚集的地方,真不是什麼好地兒。
玉榮可是聽過一些傳聞的。
真實不虛的,有些上任的官員都是受不了當地的氣候與環境,那落了病,然後,任上病逝的。
這等官員都可能喪了小命。
何況流放的孩童?
可話又說回來了。
這封建時代嘛,就是如此的一人得道,雞犬昇天。
那麼,一旦有人犯了事兒,也是牽連家族。
這犯罪的成本還是挺高的。
福享了,罪也要同受的。
想一想,玉榮也知道的,鹽鐵裡面的利益,可關乎了重大。
若等著秋季時,真問斬了,這除了賢妃的孃家。那些一起牽連下水,可真是要論一個人頭滾滾。
就是不知道這裡面啊,這些人貪的時候,那是爽歪歪。
現在落網了,有多少人在後悔沒有?
肉食者鄙。
官員不當好,下頭的百姓會受苦。
而這一個時代裡,百姓更苦,跟草芥沒什麼區別。
說實話,玉榮會想起來這些,完全是因為她想起了原身的一些記憶。
那些小山村時,那些幼年時的記憶。
百姓更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