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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姐,你說有什麼辦法才能除了後患?我們老爺最近對那小崽子上心的狠,還派了人去日日的送東西,這真讓我不安,你說有什麼法子?”
趙氏心裡暗恨,她為了方老爺生下兒子,誰知道是個緣分淺的,長到幾歲突然得了急症,她又在生子的時候難產,恐怕是再難有孕,這方家可不能絕後,要把一個貌美的通房送到自家老爺房裡,想想還覺得不甘心。
“法子?法子多了去了,就看你怎麼做,但是呢,有句話說的好,斬草除根,你現在心軟的婦人之心,若干年後呢,李墨軒要是得了造化,還能有你的好?”
許夫人從各個角度幫助小寡婦分析,這以後李墨軒得了造化,搶奪了家財,把趙氏趕出大門都算是輕的。
“姐姐,這事關重大,我得思量思量。”
趙氏眼底劃過一抹幽深,這李氏和小崽子就是她一直以來心中的刺,這麼多年,一直如此,之前她有兒子傍身,可以毫無顧忌的坐鎮方家大宅,可是自從兒子故去之後,這下人的風向也是變了又變,越發的怠慢於她。
“妹妹放在心上便好。”
許夫人眨眨眼,掩飾眼底的一抹笑意,她不能說的太深,點到為止效果才最好,剛才的幾句話,已經在趙氏的心裡種上一顆惡魔的種子,很快就會生根發芽。
“對了,怎麼不見寶珠?”
趙氏聽聞最近鎮上的傳言也覺得新鮮,怪盜一枝梅竟然光顧了許家,還偷走許寶珠的肚兜,寫下那麼一首豔情的詩詞,這麼有才學,若是能一夜春宵也不錯,就是不知道是不真的和許寶珠那個丫頭有什麼,是女人都有點八卦的心裡,這也是今兒來的目的。
“那丫頭整天哭,說自己沒臉見人,唉,最近家裡總是進賊人,也是多災多難的。”
許夫人搖搖頭,許寶珠現在還是清白之身,已經找家裡的婆子查驗過,那怪盜真是陰損,寫下那種詩詞也就罷了,偏偏還偷了肚兜掛在鬧市,這讓不少人看到,一傳十十傳百,這謠言都控制不住。
自家老爺一直想抱上縣丞老爺的大腿,可是她心裡不舒服,寶珠怎麼說也是嬌養長大的,容貌又是個頂頂好的,這縣丞老爺年紀不小,還長了個啤酒肚,一臉的猥瑣相,說話還露出一嘴的黃牙,自家嬌花一樣的閨女送去做妾,她實在有些捨不得。
原本她是有些打算的,同樣做妾,做知府的妾總要比一個小小的縣丞強的多,只是這點野心她誰也沒有說,前段知府趙大人的嫡女趙晚春來鎮上做客,她就是想著讓寶珠多多去接觸,這成了交好的姐妹才有機會去鳳陽城的知府宅邸,可是送出去幾個帖子都被以不舒服為由拒絕見客,自家寶珠還氣了很久,她想著趙氏既然和趙大人是親戚,那麼是不是能有機會引見一下。
小寡婦趙氏只是有些風騷,姿色不俗,卻遠沒有許夫人的心機深,兩個人你來我往,說的都是一些私密事,這敞開心扉,就好像親姐妹一樣。
“夫人,前面要開始拜堂了,老爺請您過去呢。”
翠紋自扇了巴掌,原本清秀的臉已經腫的變了形,剛才在前院的時候還被老爺呵斥,讓她大喜的日子不要出來晃悠,丟了這麼大的醜,這都是拜許夫人所賜,她都記著,早晚有一天要找補回來。
“這就過去。”
許夫人站起身,抖抖衣裙,然後和趙氏一起,在丫鬟的攙扶下往前廳趕,拜堂需要吉時,她為了兒子許寶寶也不敢耽擱。
前廳已經站滿了人,縣丞老爺在上座,被眾星捧月,不少商戶人家都上前去討好,又是誇讚,又是示好,還有迫不及待想走後門送禮的,許老爺與榮有焉,也樂滋滋的。
許府的喜堂布置的很是奢華,這四周都掛滿了大紅色的綢緞花朵,中間香案上的香菸繚繞,紅燭高燒,兩邊或坐或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