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瀑布後,兩個月前剛剛被收拾出來的山洞裡,厚厚的被褥上,司寒月躺在司懷恩的身下,低聲呻吟。身上的人碎碎地吻著他的身子,雙手撐在他的兩側,只是用嘴膜拜他的全身。司懷恩渾身抖個不停,唯一的那次在這人清醒時抱他,是在晚上。他吹滅了燭火,在黑暗中直接用嘴勾起這人的慾望,然後就坐了上去,沒有碰過這人其他的地方,不是不想,而是不能。即便是在做解藥時,他也儘量不多碰一處這人的身子,那是褻瀆!
可現在,天亮著,儘管身後是屏障般的瀑布,可洞裡還是有亮光,他能清楚地看到這人白皙的身子,清楚地看到這人情動的表情,清楚地看到這人眼中的魅惑。這人在生氣,當他想直接去含這人的慾望時,這人躲開了,那雙美麗的眸子看著他,然後他顫抖地、緊張地在這人的“命令”下用嘴去品嚐這人的身子。
他快燒起來了,可腿間的陽物卻是軟軟地耷拉著,而身下的人已經動情了。偷偷看了眼迷醉的人,他扶著這人的精緻,準備坐上去。
“不許。”低啞的聲音裡是不悅。司懷恩急忙放開,繼續用嘴。不敢用力,生怕把這人弄傷了。
“司懷恩,不要讓我把你丟出去。”極冷的話,冷得他身體瞬間冰涼。他驚慌地看著眉眼帶春,眸光卻泛出紅暈的人,身子抖得不成樣子。那人閉上了眼睛,一手搭在他肩上的烙印處,一手橫放在身旁,似乎在等待。等待什麼呢?放在這人身子兩側的手握緊,他咬破了舌尖。
“月,七哥,我,我不配。”不管他如何的強大,骨子裡都是那個懦弱的人。
“我要睡了。”
一滴淚不爭氣地滑了下來,他馬上擦去。
“月,我,不舉。”
那人睜開了眼,按在他肩上的手用力,拉下了他。
“不要就滾出去,別讓我再看到你。”
腦袋裡瞬間炸鍋,這人不要他了?!不!不許!不許!不許不要他!什麼都感覺不到了,看不到這人眼裡的憤怒,聽不到瀑布的響聲,耳邊一直在重複一句話:“別讓我再看到你。”
“月!月!七哥!七哥!別丟下我!別丟下我!”狠狠地,用盡全力地吻住他,不想在從這人的嘴中聽到絕情的話。
當司懷恩聽到瀑布聲時,他才驚覺自己做了什麼。七哥的腹部沾滿了白色的汙濁;七哥白皙的身上落滿了青紫的吻痕;他和七哥的手,交握在一起。
“沐浴。”愛潔的人閉著眼低啞地說了一句,接著就沒了聲音。
“七哥?”腦袋裡一片空白,他做了什麼?他剛剛做了什麼?
“吵。”快睡著的人咕噥一聲。
好半晌後,司懷恩才感覺到了深埋在他體內的屬於七哥的精緻。他急忙小心地撤開,眼角瞥到從七哥腹部流下來的濁液,他呆呆地看了過去,那個……那個……
似乎覺得冷了,司寒月翻了個身,蜷縮起來,露出粉紅的後蕊,美麗的身子以一種誘惑的邀請的姿態展現在司懷恩面前。他只覺腹部一熱,鼻子裡有什麼流了下來。幾滴血滴在司寒月光潔的腿上,司懷恩伸手去抹,卻發現自己流鼻血了。趕忙擦去七哥腿上的血漬,他再一次驚呆──腿間,總是軟垂的陽物,高高挺立著。
腦中閃過一個念頭,快地讓他抓不住。視線慢慢回到七哥身上,瀑布的水霧飛濺在他的背部,讓他涼得打了個冷顫。馬上回過神來,扯過自己的衣服擦掉七哥身上的汙濁,然後套上自己髒了的衣服,拿棉被裹好已經睡著的人。沒有忘了這人之前說要沐浴,他恍恍惚惚地抱著這人去溫池,他怎麼突然,能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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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外靜悄悄的,懷裡的人已經睡了,可他卻沒有半點睡意。每個月,他們都有一天與這人單獨睡,今晚正好輪到他。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