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仲元洲是鐵了心結婚之後再進行下一步。
不想繼續就別親熱啊,可他完全不避諱,甚至故意一樣,每次都吻得她渾身酥軟又中途結束。
辛橋回到家裡直捶床,欲求不滿真糟心。
仲元洲絕對是故意的。
辛橋到仲家就快樂多了,仲老爺子很喜歡辛橋,對她格外和善。
仲老夫人看起來倒是格外嚴肅,見到辛橋,聊天的內容也都是關心辛橋的學業,對她明顯更成功的事業絲毫不關注。
雖然雙方是第一次見面,不過辛橋早就從仲元洲那兒瞭解到仲家人的脾性,知道如何投仲老夫人所好,主動說起她讀完碩士研究生,還準備讀博士,預備活到老學到老。
仲老夫人明顯態度更緩和,還邀請辛橋去她的書房。
那間書房,簡直是所有愛書之人的夢想,又像是一座醫學典籍寶庫,十來個落地書架上全都是醫學相關書籍,其他書架則像圖書館一樣分類擺放各種型別的書,辛橋在帝舍京苑的書房完全不能比。
倆人書房轉一圈兒之後,仲老夫人直接說,醫學類的書會捐給她的母校,剩下的書以後都送給辛橋。
這時候,仲元洲這個親兒子就像個局外人了,離開書房到仲元洲屋裡小坐,他抱著辛橋說:「我媽一直遺憾我不能繼承她的衣缽做學術,兒媳婦滿足了她的期望。」
辛橋回他:「仲先生,我會不會成為仲家兒媳婦,可全看你表現。」
「你希望我怎麼表現?」
辛橋湊在仲元洲耳邊,輕聲說話的時候嘴唇時不時會碰到他的耳垂,「我總得先確定,你不會心有餘而力不足吧?」
她的手摸著仲元洲的腹肌,暗示意味十分明顯。
仲元洲狠狠親了辛橋一口,「你在質疑我?」
辛橋勾下仲元洲的眼鏡,在他眼睛上落下一吻,「晚上我去你家,給你個證明的機會,要是各方面都契合,我就如了仲先生的意,怎麼樣?」
仲元洲性感地喉結上下一動,摟緊辛橋的腰,兩個人的身體緊緊貼在一起,「你說得,不要反悔。」
「嗯哼。」
晚飯吃完,仲元洲直接拉著辛橋回到帝舍京苑,辛橋在主臥浴室,他去次臥洗澡。
辛橋聽說男人都喜歡女人穿他的襯衫,特地沒要睡衣,而是從他的衣櫃裡取了一件白襯衫,洗完澡,就套著一件襯衫走出來。
仲元洲就靠在浴室門口等著她,一見到她的人,直接攔腰抱起,走向大床,欺身而上。
辛橋嘴上說得挺厲害,身上也一碰就軟,可真到了真章的時候,心裡多少還有點兒慫。
可這火氣是她自己挑起來的,她怎麼也得撐起膽氣迎難而上,要不然面子裡子全都丟盡了。
仲元洲哪看不出辛橋是色厲內荏,可為了早點兒定下人,當然不會再退縮,壓著人就成了事兒。
老房子著火,確實一發不可收拾。
男人三十多歲,正值盛年,仲元洲又常年鍛鍊,別看辛橋年輕,還真不是他的對手。
仲元洲又不是毛頭小子,磨得辛橋受不了,想逃卻被男人一雙手臂箍得緊緊地,只能任人擺弄。
「辛橋。」仲元洲輕咬著她的肩膀,呢喃,「我們契合嗎?」
辛橋手指抓緊床單,只能順著仲元洲的話點頭,再不敢挑釁。
仲元洲不行,關鍵時刻全靠她主動,然後後繼無力的成了辛橋,這世界何其不公!
辛橋咬枕頭,哼哼唧唧,滿心苦水都被攪成了意亂情迷。
仲元洲很剋制,結束一輪後抱著辛橋去洗澡,然後倆人又剋制地來了一局,切切實實地證明瞭他寶刀未老。
這一晚過去,辛橋繼成為tat組合第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