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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亮漸漸爬上視窗,隔壁傳來均勻的呼吸聲,葉麓已經熟睡了,又是一個失眠的夜晚。瞿風胤只要一閉眼就會出現白天葉麓躺在懷裡的睡顏,以及鬆開的領口下若隱若現的身體,啊!又要去洗冷水澡了。
“阿嚏!阿嚏!”瞿風胤打著噴嚏進來,雖說自己有內力護體,可還是血肉之軀這樣下去還是不行的,自己果然禁慾太久了嗎?看樣子有必要去解決一下了,看看天色還早瞿風胤打算先出去逛逛。
眼前的小倌,細緻如畫的五官,嬌媚之極的神態,柔若無骨的身體,自然清新的香味,無疑是個極品,不似其他的花魁那樣嬌柔造作故作清高,很懂得挑起他的慾望。
身下的人兒在努力壓抑呻吟,他也很配合的馳聘,可為什麼他還不滿足,心裡總覺得缺了什麼,直到那張臉變成了葉麓才釋放了自己。
抽身下床披上衣服,瞿風胤扔給他一張銀票,吩咐道:“你下去吧!”
憐月奇怪的看著今天的客人,自己的功夫很清楚,客人們都是食髓知味,從來沒見過這樣草草了事的,不過客人的要求他是一定要辦到的,強忍後腰的痠痛起身穿衣。
見小倌這樣子,瞿風胤穿好衣服:“你休息一會吧,以後再來看你。”說罷匆匆回去客棧,葉麓的房間裡,他睡夢中好像遇到生氣的事情,小嘴俏皮的厥著,可紅豔豔水嫩嫩的樣子,好想咬一口,俯下身舌尖在他唇上輕舔,味道真好,比剛才的小倌更讓他的滿足,他還想要更多!吸吮他嘴上的甜蜜,舌尖撬開兩排貝齒,那裡比他想的要柔軟。
忽然葉麓抱著他的脖子回吻起來:“爻,我好想你,你怎麼還不回來!”
遙?這是誰的名字?瞿風胤象觸電般的,掙脫葉麓,原來他的小貓已經有心愛的人了,那他自己算什麼呢?回到屋子,比剛才更寢食難安。
這到底是怎麼了?葉麓生氣的想,先不說那天突然換坐馬車了,連那隻倉鼠的態度都改變了,一下子對他冷若冰霜,一句話都不和他多說,自己什麼時候得罪他了?要是不想請他吃東西,不想帶他逛街就直說,大不了自己一個人走。不行,他忍不住到極限了。
“臭倉鼠,你把車給我停下,把話說清楚!”葉麓大叫,“哎喲”沒想到車停的太急,摔了出去身體還在車裡,僅一個頭露在外面,摔個狗啃泥。
“你想殺了我啊?死倉鼠!”葉麓真想給他一拳,要不是考慮到他的武功比自己好的多,這一拳下去和捶背沒什麼區別,他早幾天就砸下去了。
“什麼事?”語氣沒有波動。
葉麓揉揉被撞疼的胸口,奇道:“什麼什麼事?”
“你讓我停車,不會只是想摔一跤吧!沒事,就繼續趕路吧!”說著一提韁繩就要再次啟程,瞿風胤自己都不知道在氣什麼了。
“停下!”葉麓這次真的氣得不清,“瞿風胤,我到底做錯什麼了?你把我拐出來後,現在對我不理不睬的。你什麼意思?”葉麓雙手叉腰做酒壺狀,一副不罷休的樣子,好像這次瞿風胤不說清楚不行。
“小貓,別胡鬧了,再鬧下去趕不到前面的鎮子了!快點坐回去,我們要走了!”皺著眉頭,連瞿風胤自己都覺得自己似乎過分了點。
“好,你不說。你要走自己走吧,我不要去你家那個什麼桐城,我受夠了!”轉身抓起自己的包袱背在身上,跳下馬車,“你走你的陽關道,我過我的獨木橋,從此我們再也沒關係,再見!不,永別,永遠不要再見到你!”
葉麓氣呼呼的朝來路的方向走,完全沒有注意到現在日頭偏西,他又沒馬車走得快,晚上絕對要露宿荒郊,而他身上連個起碼的火石都沒有。
瞿風胤行出一段時間,才恍然的咒罵:“該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