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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往死裡揍去。”
旗木家主活動著十指,欣然答道:
“瞭解。”
三個月後,阿凱結婚的訊息傳來。
眾人驚訝不已,紛紛猜測他是不是一時衝動做了什麼熱血澎湃的事情吧啦吧啦的。
婚禮上新娘微笑著挽著他的手,被大家起鬨著要講述他們的戀愛史。
阿凱很有擔當地擋在妻子前面,滿臉感動地說道:
“這都是青春的故事啊!”
是了,邁特太太是阿凱很多年前的同桌,在第四次忍界大戰中受傷不能再做忍者,這幾年也適應了普通人的生活。
說起來,兩個人都老大不小了吶。
但是那又怎樣,兩個人最後能夠攜手在一起比什麼都重要。
晚上由衣伏在母親的懷裡嗚嗚嗚地哭,小臉皺成一團扁著嘴說“唯一的好男人都沒有了”。
父親揉著她的小腦袋安慰道:
“一定有人在等著以後好好愛惜由衣吶。”
“最多這樣吧,以後由衣喜歡誰,爸爸就把他綁到我們家來好了。”
她抬頭望著父親,掛著淚痕的小臉像一隻大花貓。
忽然之間,她覺得父親其實也不是她以前認為的那麼不可靠。
'四'
晴彥20歲的時候已經是村子裡的精英上忍了,只可惜還未遇到將來要成為他妻子的厲害女忍者。
一次在任務中遭到埋伏,以一敵眾身負重傷,咬牙堅持趕路回村子,卻在遠遠望見木葉的大門時查克拉虛耗過度,支撐不住一下子倒在地上昏迷了過去。
不知道過了多久,他重新有知覺時只覺得眼皮如鉛一般沉重,如何努力也睜不開。
迷迷糊糊間他聽見有人在說話:
“是木葉的忍者吶。真是的,受了那麼重的傷,還發起燒來了……”
然後那人為他擦乾額頭上的冷汗,敷上毛巾,用棉籤蘸著水塗在他乾涸得幾乎要裂開的嘴唇上。
被窩很溫暖,他昏昏沉沉地睡了又醒,醒了又睡,始終沒有睜開眼睛,卻知道身旁一直有人在照顧著他。
恍恍惚惚的彷彿回到了小時候,每一次生病發燒,母親一定會在床邊一整夜守著他。
現在身旁那人的氣息就很像很像母親。
他在再次陷入昏睡之際叫了一聲:
“卡桑……”
第二天中午,窗外的陽光灑落到臉上,晴彥睜開雙眼,看見一名與他年紀相仿的女孩子捧著一碗粥推門進來。
她見他從床上坐了起來,便眉眼彎彎地笑著說:
“喲,你醒啦。我剛煮好的粥,要不要嘗一下?”
他聽出她的話音中帶著鄰村的口音,窗臺的花盆裡種著的也是鄰村特有的香草。
“你昏倒在我們村口,我剛好經過,想著總不能見死不救吧,就把你帶回來了。”
她說著,把碗遞到他面前。
手指白皙纖細,指甲修剪得整整齊齊,手部肌膚細膩無繭。
很明顯是一個不喑忍術的普通女孩子。
他接過來,喝了一口粥。
口中頓時有一股溫熱自舌尖漸漸滑落至喉嚨,整個胃都是暖暖的。
很像家裡母親煮的粥。
他連“謝謝”都忘記了說。
自那之後他有事沒事時常路過鄰村,總是很巧地一次次遇見那個女孩子。
他開始知道她叫美咲,一家都是普通人,父母是醫生,她也正在學習成為一名醫生。
他也開始明白,並不只是能夠與男人並肩作戰的女忍者才是好女子,那些在男人身後微笑著等待的普普通通女孩子也是很好很好的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