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諦聽看了溫白一眼。
不知道是不是溫白的錯覺,他總覺得諦聽那一眼,不太妙。
可諦聽沒有說話,而是輕一側身,視線一抬。
話是跟溫白說的,可眼睛卻直直盯著陸徵。
「羌岐看上你了。」
溫白:「……」
溫白怔了一下,話都有些說不出來,好半晌,才擠出一句:「看上我了?」
應該…不是他想的那個意思吧?
諦聽很淡地笑了下:「就是那個意思。」
「他看上你了。」
「那轎子是迎親轎。」
那一瞬間,整個東泰都感覺到一股濃鬱的陰氣從陸徵辦公室湧了出來。
「怎麼了?出什麼事了?老闆和諦聽大人又打起來了?」
「不會啊,我剛瞧著小白進去了,老闆不可能當著小白的面跟諦聽大人打架吧。」
「那為什麼這麼生氣?」
「……」
辦公室一陣死寂。
溫白下意識一抬頭,和陸徵對上了視線。
他張了張口,卻不知道說什麼。
「白白,它亮了。」小蓮燈扯了扯溫白的衣角,說道。
溫白低頭一看,是周偉:「我出去接個電話。」
出了門,溫白走到窗臺,理了理思緒後,才接了電話。
那頭周偉像是捂著聽筒,聲音有些模糊:「小白!」
「嗯?」溫白聽不太清楚他說話,「你現在在哪?那邊不能說話嗎?」
「對,」周偉道,「醫院。」
溫白:「?」
昨天不是還好好的嗎,怎麼今天就去醫院了?
「生病了?」
「不是我,是班長他們。」
溫白:「他們?」
周偉「嗯」了一聲:「昨天我們回去之後,班長他們幾個就病倒了。」
「哎你等等,我找個地方跟你說,這裡醫生護士來來往往的,不太方便。」
電話那頭很快傳來跑動的聲音。
等挑了個沒人的地,周偉聲音才響了點:「小白,我覺得這裡頭…有事兒。」
最後那三個字,被周偉刻意放低,聽得溫白心頭一沉。
他說的有事,指的是什麼,溫白很清楚。
「具體怎麼回事?」
「昨天班長他們回去之後,突然就病倒了,發高燒,說胡話,凌晨被輔導員送來了醫院。」
溫白:「都有誰?」
「四個,班長和老鄭他們,」周偉吸了口冷氣,「你說巧不巧,整整齊齊一寢室。」
「要不是宿舍阿姨看他們凌晨還不熄燈,過來查寢,都不知道會發生什麼。」
哪怕當時已經是凌晨,哪怕學校再沒有聲張,可「救護車一來,抬走了四個」的訊息,仍舊不脛而走。
在各種社會新聞層出的當下,一個學生深夜被救護車抬走,怕是都得引起一陣喧鬧,更別說這麼整整齊齊一寢室。
整棟研究生宿舍樓,昨晚都炸了。
一口氣拉走四個,根本就不是一般的生病能解釋得通的,而且宿管阿姨據說受了刺激,當晚就回了家,給這事又蒙上了一層陰影。
說法一種比一種離奇。
最要命的是……「醫生什麼都沒查出來。」
這才是關鍵所在。
醫生什麼都沒查出來,但周偉卻知道,高燒、說胡話,都是掉魂的特徵。
「老師透過班長他們的朋友圈,知道我們一群人今天去霧凇山了,就給樂明打了電話,剛好我和文謙都在他那,就過來了。」
周偉:「我們到的時候,不說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