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諦聽:「字面意思。」
朱雀:「……」
諦聽走過來的時候,還挺有閒情地把攤在茶几上的牽牛圖捲了起來:「紙燈身上流著他的血,你說這是什麼意思。」
朱雀:「…………」
朱雀沒想到,自己剛說過,「接下來無論陸徵再發生什麼事,他都不會覺得震驚」這句話都沒捂熱,就被他一鏟子掀翻了。
他往後退了一步,看了看紙燈,看了看溫白,又看了看陸徵,最後說道:「你、你是說這紙燈是陸徵和這人族一起生的?!!!」
溫白:「……」
陸徵:「……」
諦聽:「……」
「朱雀一族是隻對氣息敏銳一些嗎?」溫白僵硬問道。
陸徵:「天道給他們開了一扇窗,總要順手關上一道門。」
朱雀:「……」
朱雀:「到底怎麼回事啊?」
諦聽怕再說下去,等會兒陸徵動了手,陰司滿地飄羽毛,於是三兩句把事說了一遍。
朱雀:「……」
其實也沒差,總歸都是兒子。
兒子?
兒子?!!
朱雀猛地一拍腦袋:「靠,對了!我兒子呢!」
溫白:「…………」
難為您了,還能記得。
諦聽把盒子扔了出去。
朱雀接了個正著。
「你們怎麼想到把蛋下到那地方的?」諦聽「嘖」了一聲。
朱雀:「說來話長。」
溫白很合事宜地打了個哈欠。
陸徵:「長話短說。」
朱雀:「……」
溫白有些抱歉,那個哈欠還真不是故意的。
不知道為什麼,他忽然覺得有些困。
陸徵雖然聽著諦聽和朱雀說話,但注意力大半都放在身旁的溫白身上,所以很快就覺察到了。
「困了?」陸徵往前走了一小步,半攬著腰,讓溫白卸了半身的力道在他身上。
「嗯。」不知道是不是睡意漸重,溫白頭有些暈乎,聲音也帶了點不自知的軟。
他拍了拍臉,讓自己手動清醒:「時間還早,先說完小朱雀的事吧,還有餘齊的官印。」
話是這麼說,可溫白又打了個哈欠。
溫白:「……」
怎麼回事?
陸徵皺了皺眉:「朱雀已經來了,不差這一會。」
說完,直接半抱著把人往回帶。
朱雀:「……」
看著兩人走遠的身影,朱雀吶吶道:「這就走了?這什麼意思啊?」
諦聽:「就是睡覺要緊的意思。」
朱雀:「……」
溫白這睏意來得突然,但也沒到困得不行的程度。
只是回了房間後,窗簾一遮,薰香一點,睏意就都被牽了出來。
一覺睡到天大黑,他才醒來。
然後,一睜眼。
溫白:「………………」
誰能告訴他,他為什麼會飄在空中???
第71章 吻
所有還渾沌著的睡意, 在這一瞬間,褪了個乾淨。
溫白看了看自己的掌心,又看了看自己身上的衣服。
睡前什麼樣, 還是什麼樣。
甚至連兜裡那個寫著「床前明月光」的小紙團都還在——小蓮燈最近剛學會背詩,正是興致最濃的時候,時不時就要寫上幾句, 送來給溫白看。
陸徵特意給兒子弄了個盒子, 每個小紙團都存進去, 幾天便存了滿滿一盒。
許是塞不下了,才塞進了溫白的兜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