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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白:「……」
「不是說吞了氣運嗎?」溫白疑惑道。
氣運為什麼會硌?
陸徵給了回答:「不是氣運,是官印。」
溫白:「……」
溫白:「那文曲官印沒了?!」
陸徵:「還在,只是缺了一個角。」
「缺了一個角是什麼意思?」溫白忙問。
諦聽解釋道:「就是考狀元的路上,可能得多吃些苦頭。」
「運氣不好,就只能做榜眼探花了。」
溫白:「……」
榜眼、探花,以現在的考試制度算,可能和狀元只有毫釐之差。
雖然溫白覺得餘齊對這些不會特別在乎,可好好一個小狀元,說沒就沒了。
不知道就算了,知道了自然可惜。
陸徵心裡清楚溫白挺喜歡人族那小崽子,說:「只是缺了一角,官印還在,等朱雀來了,讓他自己取出來。」
溫白:「這還能取?」
陸徵「嗯」了一聲。
取得出來就取,取不出來……就讓這闖禍崽子的爹再去找文曲蓋一個。
總不能替他養了兒子,還丟了狀元。
諦聽伸了個腰:「你說能把蛋下在那種地方的爹,心會有多大。」
溫白是想不太通。
低頭和懷中的小燈對上視線。
抱緊了些。
反正他是捨不得。
諦聽點了兩下頭:「所以這信沒寫錯,總要讓他吊點心,做事才利落點。」
諦聽的意思,就是即便是嚇唬,也是有理的。
溫白總覺得有哪裡不對,可想想又挑不出什麼錯來,於是半信半疑,先看了看諦聽,又轉頭看著陸徵。
用眼神問他:真是這樣?
陸徵頓了下,點頭:「嗯。」
也幸好謝九章不在,如果在這裡,一定會告訴溫白,有些話,千萬不要信。
就比如現在。
溫白沒經驗,但他再清楚不過。
此類充滿反派氣質的文函他送了沒有百來趟,也有八九十,就沒有一封是超過五句話的。
事後扯得再怎麼天衣無縫,那也是扯。
其實寫得少就只有三個字——嫌麻煩。
老闆嫌麻煩,諦聽大人也嫌麻煩。
這次甚至還算好的,雖然簡潔了點,但起碼還有字。
也虧得這小崽子沒破殼,完完整整一個蛋。
要是破殼了,謝九章敢保證,送過去的就不是「你兒子在我手裡」這信了,而是直接把蛋殼掰下來送一塊去。
最終,這紙筒怎麼來的,怎麼被拿了回去,沒多加一個字,也沒少一個字。
謝九章:「……」
比起陸徵來,金蛋顯然更喜歡諦聽身上靈獸的氣息,陸徵也懶得替朱雀養兒子,連盒帶蛋扔給了諦聽。
諦聽一走,小胖燈就趴在陸徵肩頭,看著他批檔案。
看著看著便有些犯困,小花瓣跟著一起一伏。
「你以前教元元的時候,也這樣嗎?」溫白看著這情景,忽然笑了下。
陸徵抬起頭:「什麼樣?」
溫白放下手中的書,學著陸徵之前的調子:「磨磨性子。」
陸徵笑了下:「什麼脾性,什麼教法。」
溫白:「?」
「朱雀性屬火,崽子這性子不奇怪。」
「如果那天遇上的不是那小孩,而是別人,現在說不定已經熟了。」
溫白「嗯」了聲:「那元元呢?」
陸徵一手抱過兒子:「你什麼性子,它就什麼性子。」
溫白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