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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後的戀愛比婚前要直接,曖昧之餘不乏刺激。
文寧長時間居家辦公,將兩方公司的業務都帶回家裡做。這人的助理和秘書時常進出江庭,上一個剛離開後一個就來了,不是送合同就是送資料,各種雜七雜八的工作。
作為住在別墅裡的一員,青禾並未以伴侶的身份出現,而是做戲到底,假裝仍是文寧的下屬。久而久之,諸位助理和秘書還真把她當做同事了,以至於有時候還讓她代為轉交檔案。
妻妻倆誰都不說破,開門是上下級,關上門就是「秘密情人」。
一天下午,樂隊那邊無事可做,恰巧文寧的工作也做得差不多了,青禾閒得發慌,便去書房打發時間。她本來沒想做什麼,但文寧一直在處理檔案,對她有點冷淡,她心眼兒多,漸漸就起了心思,動手動腳地搗亂。
她坐在文寧腿上,一隻手摟住文寧的腰,另一隻手順著對方的胸口往上摸索,還湊到這人頸間,將濕潤的唇瓣挨上去,有一下沒一下地親。
觸感若有若無,難以忽視。文寧捉住她的手,在她臉上捱了挨,柔聲說:「等會兒。」
手上的工作還剩一點,很快就可以處理完。
然而青禾彷彿聽不見,往上走了點,移到這人耳垂那裡。
「不等……」她低低說,嗓音微啞性感。
文寧喉嚨稍稍一動,倒是沒躲,可還在剋制,語氣還算鎮定冷靜,「聽話。」
某人膽大妄為,非但聽不進去,還故意將暖熱的吻落下。
不多時,終究是文寧先妥協,敗下陣來,放下了手上的事。她抱住了青禾,順應著低下頭。
青禾抬起胳膊環著這人的肩膀,右手摸著文寧的側臉,勻稱細瘦的背抵住桌子。
愛意就是致命的誘惑,總讓人一退再退,亂了分寸。
而兩三分鐘後,書房的門被敲響,有人來了。
溫存還沒來得及進一步就被打斷,青禾先愣了一下,整個人都僵住。
——門沒反鎖,轉動把手一推就能進來。
她先前只是打算進來看看,沒想著胡鬧,孰知才親兩口呢,外邊突然來人。她還倚在文寧懷裡,姿勢比較親密,現在要是被發現,保不準會怎麼樣,因而下意識的,她掙了掙,要馬上起開。
局面陡然一轉,剛才是她在放肆胡來,現在變成了文寧不讓她退縮,這人把她控在腿上坐著,不僅不收斂,還趁機輕咬了一口。
沒用力,不痛。
可聽到敲門聲又響起,青禾心虛,打了下文寧的肩,沒使勁兒,小聲說:「瘋了你……」
這時候的文寧較為強勢,青禾越是著急,她就越「過分」,到後面甚至堵住了青禾的嘴,不讓再說話。
青禾的擔心實屬多餘,前來送檔案的下屬不會那麼沒規矩。知曉文寧就在裡面,敲了兩次門後,對方便停歇一會兒,默默等在外邊,直至門被開啟。
門是青禾開的,她都沒好意思看那位下屬,招呼都不打一聲,出去就微低著頭走了。她的嘴唇紅潤,稍微有點腫。
下屬是個有眼色的,不論看到了什麼不該看的,一律視而不見,只管盡好本分。
諸如此類的事不止一次。有一回青禾沒能離開,送資料的助理也沒進來,兩人在危險邊界上徘徊,享受這份只屬於她倆的隱秘。
醫院那邊,老爺子沒住多久就出院了,他的身體無大礙,回家休養比待在醫院要好得多。
老爺子對文寧比較滿意,一概不插手她的決定,讓女兒全權做主。文寧把公司管理得不錯,方方面面都有條不紊,只要不是大刀闊斧地整改,她基本上不會詢問老爺子的建議,自有一套辦事方法,很有主見。
至於施念英,雖然對此頗有怨言,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