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報導說大家是被石頭砸死的,可是她抱著孩子們回來的時候,看過了。
是槍。
那個海賊不是用槍的,他也沒有追那三個孩子,他要和威爾他們從東側走,方向不同。
她想,空、戰國還有鶴似乎也知道什麼的樣子,但是他們什麼都沒有說。
似乎說出兇手,會讓澤法做出翻天覆地的事。
她一知半解,什麼也做不了。
只能看著男人操持兒子的葬禮,有序的組織拜祭的眾人獻上鮮花,還不忘記向兩對父母道歉,「很抱歉,讓你們遭遇這樣的事。」
他們哭著抱住澤法,「別說傻話了……你不是也很想哭嗎!別在那裡逞強了!」
這幾位父母幾乎是一夜白了頭髮。
之後的兩年,說起來是輕描淡寫的短暫時光,可對當事人來說卻是漫長的等待。
琪琪在搶救後恢復了意識,卻失去了記憶和雙腿,她的父親獨自撫養她長大,看到琪琪喊疼的樣子,一直跟著掉眼淚。
他只能唸叨著,「萬幸,萬幸……」女孩出院後,他怕孩子想起以前的事情,匆匆關掉了鋪子,收拾家當離開馬林梵多,只對赫卡特打了招呼。
「謝謝你啊,赫卡特,我真的是……」男人吸了下鼻涕,「謝謝你。」
之後再沒有出現。
而莉莉一直昏迷不醒,魔龍在短暫出席了威爾的葬禮後一直在進行陪護。
喬治作為經常尋房的看管醫生,沒事就往莉莉身邊湊,「我最近長高了」、「老師誇我學的快」、「很快就能負責外科患者的手術了」等等。
他開朗的說著最近發生的一些雞毛蒜皮,短髮女人只是沉睡著。
主治醫生說,莉莉現在是植物人的狀態。
你對她說話,或許能聽到,或許聽不到;未來的日子,或許會醒來,或許永遠睡下去。
探病的達爾梅西亞差點來了一次醫鬧,「什麼叫做永遠睡下去!莉莉怎麼可能永遠不起來!你這個庸醫給我過來!」
被其他心情更糟卻忍住的人踹飛了,比如波魯薩利諾之流。
醫生好脾氣的推推眼鏡,他是喬治的老師,這些年見多識廣,醫鬧事件更是輕車熟路,完全可以判斷出自己什麼時候真的要捱打(?),今天這種很明顯不會。
他囑咐道,「多幫病人翻身還有按摩,如果她的身體狀況不好,也不利於病情。我們會配好營養液輸入給她,呼吸機也會一直運作,但是她身邊還是離不開人,一定要堅持陪護。」
赫卡特點頭稱是,送走醫生,她坐回原本的位置,一動不動的看著莉莉。
來探病的眾人看到這一幕,不忍打擾,只能默默離開。
庫贊輕輕揉了揉少女的頭髮,最後一個走出去。
離開的這些海軍,重新定義了自己心中的正義。
比如薩卡斯基,對邪惡放鬆警惕,就時刻都會被剝奪珍視的東西,正義如果不能將邪惡徹底拔除,他們會失去更多。
未來的日子,澤法處理了許多興風作浪的海賊,幾乎不在馬林梵多,而魔龍單調的生活只在醫院。
四季變得黑暗,分不出春夏秋冬的顏色,也聞不到花朵的香氣。
就這樣過了兩年多的時間,莉莉的手指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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喬治穿著主治醫生的大白褂,和兩年前判若兩人,他戴著寶藍色的細框眼鏡,為患者進行包紮與檢查。
這兩年,他主攻神經科的研究,也時常在外科幫忙。
到了中午,他照慣例去莉莉的病房檢查,換著花樣對魔龍進行投餵,今天帶的是醫院門口的金槍魚飯糰,說起來莉莉也喜歡這個呢。
開啟門,魔龍直接把他撞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