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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淺溪再次悠悠轉醒時,只見自己身處在一個營帳裡,裡面佈置整齊,而她正躺在塌上。
她起身坐起,不禁又揉了揉自己痠痛的脖頸,然後開始打量起四周來。
若非帳裡懸掛的旗幟上繡的並非是北垣的圖騰,她險些就要認為自己只是做了一場噩夢。
然而眼下她頭腦漸漸清醒,已經很明白自己已經來到了一個全然陌生的地方。
這帳裡沒有人看守,看樣子似乎是軍營,難道這裡是東源軍的營帳?
但自己怎麼會出現在東源的地盤上?她只記得當時自己被人打暈了,難道打暈自己的那人正是東源人?
她腦中一閃,突然就又想起自己遇到的那個奇怪的白衣人來。
「難道自己是被他打暈的?!」
淺溪目光驚異道,突然細思極恐起來,雖然不清楚他抓她來這裡的目的究竟為何,但眼下最重要的事情還是先逃出去。
於是她又匆忙下榻,只是往營帳外面跑去。
但還未等她出了營帳,只見迎面進來了兩個身形魁梧的將領。
那兩個男人高大的身形將她擋得嚴嚴實實,只是一步步向她逼近,眼見著外面的光迅速又被陰暗湮沒,她不禁又畏懼地連連往後退步。
「小丫頭,這是想逃去哪裡?」
其中一個絡腮鬍的中年將領,只是又一臉邪笑地看著她道,「沒想到北垣軍裡竟還有你這樣狐媚漂亮的小女子,該不會是凌霄的女人吧,看來我們哥倆這回是艷福匪淺啊!」
他一臉不懷好意地看著她,目光淫邪,淺溪頓時便怕了,她不住後退的雙腿不禁有些發軟,一不小心便狠狠磕到了榻角上。
然而她卻顧不得疼痛,只是努力穩住了身子站好,看著他們目光恐懼,只是又聲音顫抖道,「你們別過來!」
「凌霄身邊的女人,入了我東源的軍營還想完璧歸趙?哪有這樣的美事?可恨的凌霄死守潼武關,害得咱們損失了多少熱血的弟兄!今天老子就是要玩爛他的女人,再把你破布一樣地扔回他的面前,狠狠地羞辱他!」
那個絡腮鬍一邊報復地說道,目光又漸漸變得狠厲起來,他跨步上前,當場就想將她按到塌上辦事。
「孟毅!這樣做不好吧?畢竟是陛下帶回來的女人,他還沒有說話咱們就對她動手,即便是敵軍的人,也不好對陛下交代啊。」
那個與絡腮鬍同行進來的高瘦男子,只是又伸手製止了他,目光不無擔憂道。
「怕啥!裴素你莫不是忘了當今陛下是如何登上的帝位?若不是得到了咱們幾個老哥們兒的鼎力支援,他有那個實力造反?只怕現在就只是一個弒父篡位,遺臭萬年的刀下鬼!」
那孟毅不禁被他掃興,只是又不滿地嚷嚷道,「怎麼,老子為他立下了汗馬功勞,如今玩個敵軍的女人都不成?那老子給他賣命打仗還有個毛勁兒?!」
「唉,今時不同往日啊,阿毅!你沒看見他登位後的種種手段作風?又殺了多少人?我覺得咱們還是不要在這種關鍵時刻礙他的眼,更何況這也確實違反軍紀,容易落他口實,或許他整愁找不到除掉我們的機會呢!你這麼蠻幹,豈不是主動羊入虎口?我勸你還是忍忍吧!不就一個女人嘛,等打贏了這場惡戰後,想要什麼女人沒有?」
那裴素依舊還是勸他道,面上滿是對元澧的畏懼,他這種窩囊的表現不禁令孟毅更為不滿。
他不禁又狠狠掙脫了他的手,只是瞪著他,渾厚的聲音裡滿是暴虐道,「你到底玩不玩?你不玩也別妨礙老子享用!老子就看不慣你現在這樣卑躬屈膝的奴才樣!元澧怎麼了?他有什麼了不起的,不過就是一個父不詳的野種,到底是不是元家的種還另說呢!名不正言不順的皇帝,隨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