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嚯，真直接。她這明明是在客套，難道雲澹煙不應該也客套地回答說「沒關係，你問吧」嗎？果然不愧是女神姐姐，拒絕得真乾脆！

「可是我想……」賊心不死。

「嗯？」漫不經心地回應。

「我想摸一摸想知道是什麼感覺……」尹輕湉趕緊閉眼一股腦說出來，伸手輕輕放在雲澹煙的右邊隆起的外緣。意在告訴雲澹煙，她想摸哪裡。

雲澹煙看尹輕湉一副英勇就義的樣子要求摸一摸，不禁哧地笑起來：「你自己不是有嗎？摸起來是什麼感覺，不是很容易知道嗎。」

雲澹煙只當尹輕湉是二十出頭小女孩對類似身體上的事情特別感興趣。可是她們都是女人，想知道什麼感覺，自己摸摸自己不就知道了，雲澹煙覺得好笑。

「我自己摸著沒感覺啊！」尹輕湉理直氣壯的，「姐姐的又不一樣。」

不罵人，就是允許唄。尹輕湉很會順杆爬，伸出手張開五指輕輕地摸了摸。飽滿異常，形容不出的柔軟度和彈性，尹輕湉突然有點理解，為什麼世間的人甚至世間的文學作品中，對女人的胸如此痴迷執著。只是這樣輕輕的碰觸，就有完全不願停下來的感覺。

尹輕湉的碰觸並不過分。小心翼翼地帶著痴迷和好奇，避開了會刺激到雲澹煙的敏感地方，而只是溫柔地觸撫。雲澹煙則覺得自己大概是對這隻小寵物越來越好脾氣了。

雲澹煙從小受到的家教是無論何時都要保持適度的距離和禮貌，像這種隨意靠近別人或被什麼人隨意靠近的情形是從來沒有過的。

要抱便抱，要摸便摸，而雲澹煙並不過分反應，直到尹輕湉的手留在她身上過於久的時候。

雲澹煙淡淡笑，出聲打斷她的動作：「那我摸起來是什麼感覺。」

「嗯軟軟的，很迷人的感覺。」尹輕湉嘆息，「如果說每個人都有一個標籤。你就是女神，就像一顆耀眼的星星，在夜空裡閃閃發亮。有時候覺得大明星這個詞，是專屬於姐姐的詞，只有你才能這麼貼切地被形容！」

雲澹煙笑笑：「明星嗎？你不也是。」

娛樂圈的人，誰還不是個明星？以前尹輕湉沒有火出圈，可是現在也算得是明星了，她不是很享受嗎，竟然這麼沒有自覺？

「明星啊，如果放在別人身上，更像是一種職業稱呼，就像司機，醫生，老師之類的。真正的明星，只有像姐姐這種的。」尹輕湉笑得甜甜的，眉眼彎彎。

「那你是什麼？」

「我呀，我覺得自己是狐狸。」尹輕湉咬唇笑著說。「又漂亮，又聰明。體格雖不是最強壯的，可是不影響它在叢林中遊刃有餘地生存。」

狐狸啊。雲澹煙想起來以前似乎收過一隻手工縫製的小狐狸。她伸手毫不客氣的捏了捏尹輕湉的臉，涼涼地說：「你不是狐狸。你是小熊。」

為什麼啊！她胖嗎？她臉圓嗎？都沒有呀，哪裡看出來的像小熊！不過世界上有種熊叫做你家金主姐姐覺得你是熊。

您是老闆，您說了算。尹輕湉笑了笑，輕輕聲說：「是因為小甜愛吃蜂蜜嗎？那姐姐嘗嘗……是甜的。」

尹輕湉撐起身體，靠近雲澹煙，輕輕地吻住了她的唇。親密這種東西便是，一旦有了更深入的親密，斷然無法再退回蜻蜓點水似的淺吻。

因著那摸到女神的親暱帶來的心神蕩漾，尹輕湉很快地加深了這個吻。一回生二回熟，舌頭都彷彿有了自己的意志，去探尋尹輕湉心中渴望的甜蜜。

雲澹煙最初兩次或是太驚訝慌亂，或是沒搞清狀況，待到了現在，多少也能感知，和尹輕湉之間的吻，是和以前體會過的不一樣的。除了舌的相纏，更多了說不清的親密，這是和柯仕哲給她的截然不同的感覺。

雲澹煙接納尹輕湉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