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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得不說,她和松本亂菊的這點默契真是絕了。
「小千鶴,好久不見呀」還沒等千鶴踏進十番隊的大門,亂菊就已經在半路上截住了她。
千鶴還從沒有離開十番隊那麼久過,她對著亂菊就是一個飛撲:「亂菊姐!」
被亂菊穩穩接住,千鶴探頭探腦地打量了一圈周圍:「冬獅郎不在吧?」
「剛剛拜託雛森把他引開了,暫時安全哦。」
千鶴故作誇張地鬆了一口氣。然而還沒等她完全地放鬆,熟悉的白毛小隊長就用他冷漠的眼神盯著狼狽為奸的千鶴和亂菊。
「呀,隊長你怎麼回來了?」
「亂菊姐……說好的安全呢!」
「抱歉抱歉,沒能攔住小白。」雛森桃這時候才姍姍來遲,她尷尬地撓了撓側臉,「小白越來越不好騙了。」
「沒事。」千鶴一臉沉痛,「小桃姐,我相信你已經努力過了。」
眼看著對抗冬獅郎三人組就要在路中央上演一出苦情戲,白毛小隊長狠狠地蹙了一下眉頭,然後不知是無奈還是妥協地嘆了口氣。
他率先轉身向十番隊的方向走去,在他的背後,對抗冬獅郎三人組悄悄地用眼神交流。
跟上?
跟上吧……
跟上!
眾所周知,十番隊的白毛小隊長一般不太訓人,他要訓,訓得一般就只有兩個人。
松本亂菊,還有日番谷千鶴。
老慣犯了。
不過十番隊的這群人倒是慣會看小隊長的臉色,一見他面色不虞,紛紛作鳥雀狀散去。千鶴眼巴巴看著同事們四散而退,心裡嫌棄他們沒義氣。
結果到隊伍室門口,小隊長門一關,松本亂菊和雛森桃也被關在了門外。他斜靠著桌子嘆了一口氣,像是放鬆又像是無奈:「說說吧,怎麼回事。」
亂菊和雛森桃一看日番谷把她們也關在外面了,就知道千鶴這次大概闖了不小禍,默契地望風去了。
千鶴本來是真的沒把牽扯到太宰治的這件事情放在心上,但看到冬獅郎這麼嚴肅,她也有點戰戰兢兢:「很嚴重嗎?」
嚴重其實倒也不嚴重,只是經歷過當年朽木露琪亞之事的人總是會多幾分的不安。雖然那時候朽木露琪亞的違規情況比千鶴更為嚴重,背後又有藍染做推手,不過千鶴這個事總歸還是瞞下來為好。
「我調查這個事情沒有頭緒,所以求助了別的本丸的審神者,他們給我推薦了一個人……」
「太宰治?」
「不是。他們說的那個人可厲害了,名字是江戶川亂步。據說他只要看一眼現場就能知道真相!所以我就想……就看一眼……不就挺方便的嗎?」
日番谷的眉頭狠狠一抽:「你覺得世界上存在只看一眼就能知道全部前因後果的人?」
「工藤君說得神乎其神的嘛……而且他們又是異能力者……」
「不要偷換概念,異能力者也是生者,屬於規定裡【一般人】的概念,記住了嗎?」
千鶴悻悻地應聲:「沒有下次了。」
她在這頭挨訓,本丸那邊沉寂地在等待。
「還沒回來嗎?」
「是不是去得有點太久了?」
「就說了應該把那個刀靈和姬君隔開。」
「就不應該讓姬君回去的!」
不知道是誰說的這句話,聚在一起的刀劍付喪神們又安靜了下來,其中的幾個人偷偷看了一眼拍板做決定不打擾姬君回去的鶴丸,小心翼翼地問:「鶴丸,現在怎麼辦?」
被問到的銀髮付喪神環視了一圈屋內,他一改剛才的沉思突然笑了起來:「姬君會回來的,要是看到你們又翹班划水可要鬱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