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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消失了蹤影的魂魄就像是消散成了靈子,再也遍尋不得。
所以,事件的重點有三個。太宰治手指輕扣著桌面,思維在腦海里發散:「第一,你想找到這個幕後驅使怪物的真兇。第二,你想調查失蹤屍體的下落。第三,也就是最重要的一點,前兩者是否具有關聯性,你現在沒辦法下結論。是這樣嗎?」
他總結的條理清晰、簡單明瞭,換來了千鶴肯定的點頭。
「前兩者事件有過類似案例嗎?」
「第一點有。但當時的案犯已經被拘禁,絕對沒有再次生事的可能性。至於第二點……」千鶴皺眉,努力地在她淺薄的記憶力尋找蛛絲馬跡,「莫名失蹤……」
這個詞好像在哪裡見過。
千鶴每每思考的時候,頭頂的黑色帶帽就會彎曲成問好,這個詞她肯定聽過。千鶴忍不住敲了敲腦殼。由於呆在義骸裡被隔絕了靈子,她沒辦法和錆兔溝通。猶豫了片刻,千鶴小心翼翼地抬頭:「那個……我去下洗手間?」
太宰治失笑:「請便。」太好懂了。
囑咐了亂乖乖等她,千鶴起身去向服務員小姐姐問路。
亂依依不捨地目送姬君的背影消失在視線裡,然後端起面前已經涼掉的半杯牛奶一飲而盡。
一人我飲奶醉,但求姬君你早點回qaq
比起瞬間就無精打採了的亂,太宰治倒是笑眯眯的一副好叔叔的樣子。
「你們是姐妹?」
「不像嗎?」亂反問。他決定由面前這個青年的回答來判斷他要不要討厭他。
太宰治鬼精鬼精的,他笑道:「像。」他順毛擼,果然把這金髮的小孩順服帖了,真是太好懂了。
「這個事件的真相對你們來說很重要嗎?」
看這對姐妹中姐姐的反應,這明顯是不能對外透露的機密。可既然需要高度保密,又為什麼會找上武裝偵探社這個第三方?
太宰治的腦子裡全是橫濱幾方勢力的佈局和篩選。
而洗手間裡脫掉了義骸的千鶴釋放了靈力,將錆兔召喚出了靈體。
在義骸裡憋了老半天,錆兔總算是被解放了。他抬手輕戳了一下千鶴的腦殼,一臉的無奈:「你出發之前,五番隊副隊長雛森小姐千叮萬囑過,你自己也看過的,怎麼就忘了?」
千鶴自知理虧,她吐了吐舌頭,拽著錆兔寬大的羽織袖口左搖右擺:「下次一定下次一定!這次你先告訴我吧?外面還等著呢!」
被束縛了一隻手的錆兔不為所動:「下次一定?」
「下次一定!」
這一聽就是還有下次。錆兔嘆氣:「你忘了嗎?橫濱常駐死神的交接名單。」
「啊!好像是有點印象……」
「是不是我剛來橫濱那天?」沒等錆兔回答,千鶴就接著自言自語了,「那時候我急著去找新家就沒細看。原來是那個!那四個至今下落不明的駐守死神!?」
還好,還不算太無藥可救。錆兔自我安慰,他伸手扶起坐在馬桶蓋上的千鶴的義骸,「進去吧,不是還有人等著嗎?」
「嗨!」千鶴老老實實地開始往義骸裡鑽。
從錆兔的視角來看,一個千鶴正在往另一個千鶴的身體裡鑽,還挺怪異的。
大概是卡住了,千鶴撲騰著雙腿試圖倔強地把自己蹬進義骸裡。看不下去了的錆兔伸手推了她一把。這一推倒是提醒千鶴了。
她又撲騰著從義骸裡探出一隻手來一把抓住錆兔,聲音因為被義骸阻擋顯得有些悶悶的:「差點忘記了,錆兔也回來!」
還想留在外面陪同的錆兔沒來得及反抗就被千鶴一把拽進了義骸,被迫回到了斬魂刀裡。
……行吧,還能咋滴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