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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畫……眉兒還是將藥喝了吧。做為孩子的父皇,與孩子的乾爹這麼求你,別這麼不給面子。”他還是習慣叫她畫眉。
“皇后娘娘,明鏡這也是為了孩子好。皇后娘娘不是說了要多為孩子做些事情嗎?”知道夏畫眉在乎孩子,他也只好用孩子讓她心服了。
“哼!端來!”夏畫眉輕輕一哼,不就喝碗藥嘛,她以前喝過的還嫌少?多上這麼一碗,她才不看在眼裡呢!
明鏡揚起淺笑,將碗端給楚傾衣,“吶,不苦的,我已經讓明鏡在裡面放了很多甘草了,還有蜜餞。”楚傾衣將碗遞給夏畫眉,接過明鏡從桌上拿來的蜜餞,一開啟,蜜餞的香甜氣味立即撲鼻而來。
夏畫眉嘴讒,伸手就要去抓蜜餞。
楚傾衣見狀將蜜餞拿開,笑道:“先把藥喝了這整包的蜜餞都是你的。”
每次喝藥總拿這些東西來讓她就範,夏畫眉咬了咬牙,看著碗裡黑忽忽的藥汁,仰頭幾大口就將它喝了個精光,餘下嘴裡的一大口,突然玩心大起,眼裡漾滿了笑意,將碗放到一旁,雙手攬上楚傾衣修長的脖子,送上自己略顯蒼白的唇,將嘴裡的藥汁全數渡進了楚傾衣的嘴裡。
見如此親密的兩人,明鏡不大自然地別開了臉。
初嚐到苦澀的藥汁,楚傾衣無奈只好全數喝下,離開夏畫眉的唇瓣伸手為她輕拭去唇角的藥漬。
“怎麼就是學不乖?”輕輕一嘆,卻無半點責備之意,拿了塊蜜餞喂她,也順便拿了塊往嘴裡塞,他也不喜歡藥汁苦澀的味道,真難為了她喝了大半年的藥汁。
“不是說夫妻之間要有福同享,有難同當嗎?”夏畫眉明亮一笑,奪過了他手裡整包的蜜餞,心裡卻有些疑惑,剛才的舉動,好似有些熟悉。以前她也這麼喂楚傾衣喝過藥嗎?
別過臉站在一旁的明鏡突然說:“皇后娘娘那藥有安胎藥的成分。”讓皇帝吃安胎藥,這是他們西陸從未有過的。
“呃……那他會沒事吧!”她都忘記了她喝的藥一般都含有安胎的效果。
“屬下親自配的藥有益無害,還請皇上與皇后娘娘安心。”雖然這安胎藥對男人也算是有益處,不過這藥名……看來他得再改改了,不能混為一談。
“別擔心,這不是沒事嗎!你這丫頭……”不過挺留念她柔軟的唇瓣,看著她的雖沒什麼血色卻依舊美麗吸引人的唇瓣,迷戀地湊上唇,貼上她的柔軟,深情擁吻。
好象不適合他繼續留這了,望了眼龍床。上纏綿的二人,明鏡很識相地端起喝完的小碗轉身離去。
天氣晴朗,傍晚豔陽已褪去原本的炙熱,望眼過去處處柏樹綠意。
少了玉蘭花的幽香,多了些悠悠綠意,所見之處與往前有幾分不同。
只是夏畫眉微微皺起眉頭,那陣陣熟悉的香味已不復存在,雖然答應過楚傾衣不再喜歡玉蘭花,可是心底明明還是喜歡的,也因為不見半朵玉蘭花,而感到一股失落。
“怎麼了眉兒。”楚傾衣見夏畫眉停下腳步,舉目四望,眉間有淡淡的失落感。
“沒什麼,就是突然間有些不大習慣,可能是習慣了玉蘭花的香味,突然換成了柏樹,心中有些不捨。”她喜歡玉蘭花的幽香,讓她感到心神安寧,而且有些熟悉,聞之,心裡也有些微疼與不捨,不明白為何,卻依然喜歡。
楚傾衣明白她為何不捨,心裡感到苦澀,卻還是不露聲色地一笑,“柏樹四季常青,鬥寒傲雪、堅毅挺拔,並有正氣、高尚、長壽、不朽的象徵,這不暗喻著我們江山永固,萬代千秋嗎?”這些都是蘇錦與他解釋的,不過把所有的玉蘭樹改成柏樹,他這心情也隨著好了許多,今年一入夏,聞到玉蘭花的幽香,他就成天心神不寧的,就只擔心夏畫眉會想起這熟悉的味道。
而她確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