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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進後臺,所有練習生全都圍在一個大螢幕前,螢幕上沒有任何圖案,只最上方有個鮮紅色字型的數字倒計時,謝從靈到的時候只剩下8分鐘。
謝從靈一到,圍在螢幕下的練習生們自發分成了兩撥。
一撥是在齊冠宇那兒登記過的,全部已經投靠了謝從靈,見到她熱絡的「老大」聲此起彼伏,樂顛顛的給她讓開了位置。
另一撥練習生也同樣讓開位置,只不過是退避三舍,恨不得離謝從靈遠遠的,生怕被她連累。
不管什麼原因,倒是正好給她清出了場子。齊冠宇很會來事兒的搬來一個靠椅,謝從靈抖了抖衣服坐下,託著腮看著倒計時。
「五、四、三、二、一!」
倒計時清零,事關出場順序,大家不由自主屏住了呼吸。
「不是——」我們……兩個字溫韋還沒說完,眼睜睜的看著螢幕上字型一花,從一排陌生的名字,變成了他們。
「鬱恆、謝從靈、黃言、溫韋、閆思琪、徐向、齊冠宇、趙學海。」徐向喃喃道,「這也太坑爹了啊,明擺著針對我們。」
閆思琪託了託眼鏡,面色嚴肅的看向謝從靈:「把我們調到第一組,還把你的名字寫在最前面,會不會他們已經知道那些老師是你殺的了?」
謝從靈懵懂的眨巴眨巴眼:「當然知道,我昨天在六樓用那雙麵人的血留了字的,鬱恆謝從靈到此一遊。」
閆思琪:「……」
謝從靈環視一圈,見所有人都囧囧有神,補充道:「做好事不留名不符合我的美學,當然得讓他們知道是誰幹的。」
溫韋深呼吸長嘆了口氣。
齊冠宇作為最早投靠謝從靈的也被編進了第一組,讓謝從靈一干小弟也是瑟瑟發抖,另一邊的則是幸災樂禍的瞧著熱鬧。
幾個玩家更是愁雲慘澹,雖然跟著謝從靈他們基本沒操過什麼心,但今天這麼大的陣仗,怎麼看都是衝著他們來的,多半還是因為謝從靈的挑釁,說心裡沒點兒埋怨是假的,明明有更穩妥的方式不是嗎。
鬱恆抿唇走上前,淡淡的看向謝從靈道:「你那天不是說讓別人給你背黑鍋不符合你的美學,所以才一定要留名字的嗎?」
「喂!」謝從靈怒瞪了鬱恆一眼,打了個哆嗦,轉過身果然看到幾個玩家感動的眼淚汪汪。
她不自在的揮了揮手:「還在這耽擱什麼,馬上就要上場了,快去候場吧。」
幾人點點頭,簇擁著謝從靈走向前臺,謝從靈越過人群,看到鬱恆帶著笑意的臉恨的牙癢。
按照常理,所謂的小組公演,是選好曲目、編好舞蹈之後在觀眾和評審面前表演,但眼下的情形,他們連要表演什麼曲目都不知道。
謝從靈和鬱恆不談,剩下的幾個玩家各行各業都有,有幾個走路都談不上賞心悅目,別提舞蹈了,簡直是天方夜譚。
「我本來想的是先看看其他組的情況,輪到我們也能及時應變,沒想到……」閆思琪皺著眉嘟囔。
謝從靈覺得這姑娘將來一定大有作為,有心提點兩句:「既然我們已經宣戰了,就不能把希望寄託在敵人的仁慈上,主動權一定要牢牢把握在自己的手裡。」
兩人說著,外面已經開始報幕,拿著話筒穿著鮮紅色晚禮服的正是第一天給他們稱體重的女人。
「下面有請第一組練習生為大家表演,他們的表演曲目是《懺魂曲》。」
「快點滾上來!」
「瑪德,再不上來退票了!」
女人瞥了瞥嘴,似乎也很看不起這屆觀眾,穿著高跟鞋飛快的跑下臺階。
謝從靈淡定的撩開簾子走在最前面上了舞臺,鬱恆則在隊伍最後。
他們站上舞臺的那刻起,《懺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