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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謝從靈和鬱恆有些愣頭青的站著,觀察從哪邊□□進去比較靠譜的時候,宅子的大門被從里拉開,走出了一個男人。
謝從靈不由得眯了眯眼,直到男人走近了才看清楚,這……穿的十分古樸。
「兩位可是來拜訪家主的?」男人慈眉善目,姿態謙卑的問道。
「恩啊。」謝從靈和鬱恆點點頭,有些雲裡霧裡的被男人領進了門。
宅子裡的入目所及的景象更加讓他們震驚。
從他們穿越到這個遊戲之後,雖然沒有花大力氣卻模仿現代人的行為模式,但潛意識裡在說話行動的時候,都避開了以前的說話方式,而文濉卻不同。
出來迎接他們的小廝穿著類似漢服的服裝,而宅子裡的陳設更加古樸,亭臺樓榭古味盎然。謝從靈和鬱恆跟著小廝在九曲迴廊裡這麼來迴繞了一遭,心中已然斷定,這文濉十有八九和他們一樣,並不是現代人,有些骨子裡的東西是掩飾不住的。
發現這點,讓謝從靈不免更加興奮了幾分,她不由得心道,難道這就是老鄉見老鄉兩眼淚汪汪?
「兩位小的已經帶到,家主就在房裡。」小廝衝著他們欠了欠身,禮數周到的後退著離開了。
看著小廝的身影消失在角落裡,鬱恆上前一步擋在謝從靈身前,伸手推開了門。
咯吱一聲,木頭門很有些重量,慢悠悠的漾開。
外面天光大亮,但屋內一片漆黑,就好像所有的光在照到門邊時就被一齊攔在了門外。
鬱恆轉身看了謝從靈一眼,眼神中帶著警惕。
謝從靈點了點頭,鬱恆率先邁步走進房間,謝從靈緊隨其後。
不知是長期沒有通風的緣故,又或者還有什麼其他原因,整個房間裡堆積著一股潮濕的腥氣,中間還夾雜著絲絲的中藥味道。
謝從靈不由自主的皺了皺眉,屏住了呼吸。
看上去像是客廳的房間裡放著一張木桌兩把木椅,黑乎乎的看不出是什麼材質,桌上放著一壺茶,謝從靈摸了摸,是熱的。
他們右手邊的房間一眼能看到底,一道拱門相連,門後的房間是開放式的書房,巨大的書櫃裡塞滿了各種書籍,書桌上放著文房四寶,鬱恆低頭聞了聞墨硯的味道,便知屋主是個極講究的人。
這是一間格局非常古樸的房間,左側應當就是主人的臥室,但現在左側的臥室被嚴嚴實實的擋住了。
右側的房間一覽無餘,而左側理應是臥室的地方被用厚厚的布簾遮擋的嚴實,謝從靈伸手戳了戳,用了三分力,這布簾居然紋絲不動。
大約是聽到了他們的動靜,布簾後傳出接連的咳嗽聲,這幾聲咳好像想將五臟六腑都咳出來似的,一聲比一聲急,像是一臺破舊的老風箱,隨時可能破裂開來。
謝從靈和鬱恆不由得皺了皺眉,這主人的狀況似乎不怎麼好。
等著布簾後的人咳完了,鬱恆微微作揖道:「不知簾子背後的是否就是文濉先生。」
他們聽到了悉悉索索的聲音,不一會兒,簾子被輕輕的掀開一絲縫隙,露出一張瘦削的臉龐。
謝從靈看出文濉的力不從心,伸手幫他將簾子抵著,文濉這才步履蹣跚的走出來,他衝著兩人露出一個微笑,只是這笑比起親和,用恐怖形容倒是更恰當。
文濉幾乎已經是形銷骨立,兩頰深深的凹陷,臉色青白,因為眼眶凹進去顯得眼球越發突出,整個人彷彿一具行走的骷髏。
文濉慢慢騰挪到桌邊坐了下來。
謝從靈能感受到文濉對他們沒有敵意,她從來不是鬱恆那般講究禮數的人,於是直言不諱的說明瞭來意,最後問道:「不知道先生身染何疾?」
謝從靈說話的時候,文濉給自己倒了杯茶,細細的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