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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薪突然想到什麼,他回頭看向王寶生問道:“屍首呢?夏貴妃的屍首安葬在哪兒知道嗎?”
王寶生點點頭:“知道。好像皇上是將她棄屍荒野的,但是楊戩公公可憐夏貴妃所以命人將她安葬在了城西子崖山上。”
“城西子崖山?”梁薪知道後立刻起身跑出了房間。
城西的子崖山。一座新立的孤墳前連塊墓碑都沒有,梁薪知道這不是楊戩小氣連給夏貴妃立塊墓碑都捨不得,而是因為夏貴妃的身份太特殊,立碑只會惹來無盡的麻煩。
梁薪站立在墳前,眼淚一下從眼角滑落下來。
“一別生死兩茫茫,不思量,自難忘。千里孤墳,無處話淒涼。縱使相逢應不識,塵滿面,鬢如霜。夜來幽夢忽還鄉,小軒窗,正梳妝。相顧無言,惟有……淚千行。”
梁薪蹲在墳前細心地拔著墳周圍的雜草,眼淚總是止不住地往下流。梁薪哽咽著聲音對這墳頭說道:“知畫。對不起,我來晚了。我好恨我自己,為什麼還要顧忌什麼身份和倫常,為什麼要留你在皇宮承受那無盡的孤獨。我好恨啊!”
“墳裡面躺著的人你根本就不認識,你恨什麼?”
梁薪嚇了一跳,他如今也算是四品的高手了,等閒人靠近他又怎麼可能聽不見。只是剛才心神恍惚,有人走到了自己的身後居然都沒有發現。梁薪回頭一看,頓時又是一驚:“義父?”
再一看,梁薪簡直是震驚到無以復加,同時心底裡湧出一陣狂喜:“知畫?”
一身便裝的楊戩帶著身穿一身黑袍的夏貴妃在那裡站著,看見梁薪,夏貴妃再也忍不住一下衝進了梁薪的懷裡。梁薪毫不猶豫地抱著夏貴妃,緊緊地。在夏貴妃的耳邊,梁薪一遍又一遍地說道:“我再也不要和你分開了,再也不要。再也不要了……”
“嗯。”夏貴妃不斷地點著頭,此時的她哪裡還想一個貴妃,十足就是一個沉浸在愛情之中的小女孩兒嘛。
不過不可否認,一直以來她和梁薪都沒有什麼轟轟烈烈的愛情可言,兩人在一起十分純粹,就是肉與欲的結合。
但是剛才梁薪站在墳前留下的眼淚,悲慼地念出那一句“相顧無言,惟有淚千行”時。夏貴妃真的感動了,那一刻她的眼淚如黃河決堤一般洶湧而出不可收拾。
夏貴妃咬著梁薪的耳朵說道:“我也再也不要和你分開了,從現在起這個世界上再沒有宜妃,只有一個夏知畫。”
“咳咳。”楊戩看不過去了,握著拳頭咳嗽了兩聲。梁薪和夏知畫這才反應過來這一旁還有楊戩在看著呢。
梁薪和夏知畫分開,但梁薪依舊牽著夏知畫的手。不用多說梁薪也知道,自己的秘密已經被楊戩知曉了。
楊戩說道:“馬車在山下等著的,我們先走吧,這裡不是說話的地方。”
“是!義父。”梁薪點點頭,帶著夏知畫和楊戩一起離開。
楊戩的馬車帶著梁薪直接到了楊府後門,從後門進入楊府後楊戩直接帶著二人進入他的書房。楊戩的書房沒他的同意,一般人絕不敢擅闖。
到了書房坐下後,梁薪首先開口問道:“義父,這是怎麼回事?”
“怎麼回事?”楊戩雙眼一擠,當即叫嚷著說道:“我還想問你這是怎麼回事呢。你明明是太監之身,又是怎麼讓宜妃懷上身孕的?我去淨身房查過了,你那寶貝分明就被割下來放在了裡面的。”
梁薪心中微微一凜,一直以來他都認為自己靈魂穿越到小福子的身體裡後小福子有那玩意兒是因為小福子本身就沒有經過淨身,此刻梁薪才知道原來小福子是個正宗的太監,只是不知道為什麼他靈魂穿越到小福子身上後就促使小福子長出了那玩意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