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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科考語文,謝微的記憶力本就不錯, 再加上喬老師認真負責,授課時格外耐心,將閱讀的答題技巧講得很透徹,因此她做這套試卷時,並沒有覺得困難。
但身畔的齊松狀態明顯有些不對,時不時往左側偏頭,他自以為動作隱蔽,卻瞞不過謝微的雙眼。
過了兩個半小時,語文這一科便結束了。
謝微趁著休息的檔口,跑到二樓的辦公室,沒有任何隱瞞,將她的懷疑原原本本告訴了喬老師。
最後,她試探著道:「十三考場的監控是開啟的嗎?」
也不怪謝微有此一問,只因監控錄製的影片都是學校內部儲存,類似於期末考試這種完全不會涉及到校外人員的情況,保衛處一般都是關閉監控的,要是真出了事,恐怕謝微真會面臨百口莫辯的處境。
喬老師也想到了這點,抬手拍了拍學生的肩膀,溫聲保證:「老師這就去保衛處,讓他們開啟十三考場的監控,你安心回去考試就好。」
謝微笑著道謝,隨即折返考場。
等數學卷開始作答時,齊松偏頭的頻率明顯增多幾分。數學的選擇僅有十道,絕大部分都是需要計算的題目,這些題型都有著固定的解法,一名差生和一名優等生並排坐著,若二者因為試捲起了爭執,老師們自然會覺得差生有問題。
抱著這種念頭,等謝微的試卷幾乎答滿時,齊松突然站起身,衝著監考老師道:「老師,旁邊的同學在作弊。」
年輕些的監考老師名叫錢竹,聞言急忙走下講臺,來到二人身邊。
瞥見謝微滿滿當當的卷子,她語帶疑惑:「謝同學連最後一道大題都做完了,不像作弊。齊松,你有什麼證據嗎?」
每次月考,齊松的成績都能排到年級前五,否則他也不會擔任一班的學委。
錢竹曾經聽說過他的名字,這會兒不由自主地偏向他。
「老師,謝微桌膛下面有張字條,您看是不是答案?」
聽到這話,錢竹把手伸到桌膛下方,那塊木板貼著雙面膠,恰好黏著一張字條,正是試卷的答案。
女人的臉色瞬間陰沉下來,她指著謝微,冷聲道:「你給我出來,不要打擾其他同學。」
等謝微走出教室後,考場內的同學低聲討論:「之前我聽說謝微挺努力的,上次月考還取得了不錯的成績,看來藝術生就是藝術生,平日裡學習不過是裝裝樣子,根本無法取得任何效果。」
「可不是嗎?她的成績說不定都是抄出來的,還算什麼級花?」
「那是以前,她不是毀容了嗎?」
……
「安靜!你們要是再交頭接耳,所有人的成績都作廢!」站在後方的監考老師厲聲呵斥,她一步步往前走,眉頭微擰,神情嚴厲,心底卻湧起陣陣疑惑。
因為看到了微博事件的始末,方才答題的時候,她不止一次地將目光投注在謝微身上,沒發現她有半點不妥的行為,難道真就這麼巧,謝微每次打小抄都能避過她的視線?
這會兒錢竹將謝微帶到樓梯口,直接通知了巡考。
不多時,便有兩名巡考人員趕過來,其中矮些那個謝微也認識,正是七班之前的化學老師馮謙。
馮謙站定腳步,直勾勾地盯著謝微,譏誚道:「錢老師,這名學生作弊是嗎?以前我曾經擔任過她的化學老師,也瞭解她的成績,在年級大概能排在一千名開外。」
錢竹用力攥著謝微的試卷,在薄薄紙頁上留下一道道皺褶,她越發憤怒:「排名在一千開外,居然能做出數學試卷的最後一道大題,你不是作弊還能是什麼?」
謝微對馮謙極為厭惡,她往後退了些許,認真解釋道:「近段時間我一直在聽網課,又做完了整個高一的練習題,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