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仔細一查才發現,他每次休息的地方,店家都會燃香,而那香味分明就是容池製作出來的。
那人甚至算清楚了他行程的每一步,將那些東西全都準備得妥當。
雲聖堯不明白。
容池既然毀了他,為什麼又要幫助他減輕心魔。明明那香丸的製作需要他不斷供給鮮血才行。那人是那種無私奉獻的型別嗎?
「他既然敢送過來,那就是確保我們找不到他。」雲聖堯想要毀了香爐,半晌又放棄,「我現在已經確信他就在榕城,幾日後的檢測,我還是要去一趟。」
宋家主也不清楚他怎麼一翻一看就知道容池來到榕城了,不過人家雲聖堯比他實力強,他還能去質疑不成,便問道:「那這個香爐需要扔掉嗎?」
容池那日割開手掌任由鮮血流下的畫面依稀在眼前閃現,雲聖堯偏頭掃去腦海中的畫面,聲音乾澀拒絕:「不用了。」
等到宋家主離開,雲聖堯躺在床上,眼前與容池的相處以及家人覆滅的事情不端在眼前浮現。
那日容池自己劃傷自己,修真界卻沒有出問題,這就證明瞭一件事情,是可以透過不傷害修真界的辦法殺死容池的。
伴隨著寧神的香氣,雲聖堯逐漸睡了過去。
「呼呼。」天道喘著粗氣回到了容池身邊。這段時間就是他一直在雲聖堯那裡新增香丸的。不過這中間也要靠容池猜到雲聖堯的位置,才沒讓它直接在半路無了。
「你這也太虛了。」容池評價。
「這是怪誰!」天道震怒,「我保你那麼多次花費了多少心力,你這個沒良心的!」
「好嘛好嘛,我對不起你。」容池不走心道歉。
天道偏偏還美滋滋接受了:「這還差不多。」
容池失笑。
「不過你那天真的要去親自煉藥嗎?要是被雲聖堯抓住可怎麼辦,你害他不說,還欺騙了他純潔的感情,這要是我早就想要把你扒皮抽筋了。」天道憂心忡忡。
「擔心什麼,就算遇到了他,我也有可以逃出去的辦法。」容池躺在床上,輕鬆說道。
「就你?」天道不屑,「他已經是修真界最強的人,至於你的言靈,你估計還沒張嘴呢就被他給控制住不能說話了,我就不信你有辦法,可不要到時候來求我。」
「你懂什麼,山人自有妙計。」
話題結束,容池睡了過去。
之後的幾天,他安安靜靜待在房間裡製作藥液,白家主似乎也忘記了自己兒子院子被闖入的事情,帶著一群人開始修繕起了被燒得黑乎乎一片的屋子。
相安無事幾天,就到了第二次檢測的時間。
天道和寧辭越緊張不已,容池卻是淡定,甚至還有閒心在榕城逛了起來。
「說起來雲道友來熔池也許久了,這還是第一次出來逛吧。也是我倏忽了,慢待了你。」白家主說著,豪爽地付帳,開始買買買。
有人當這個冤大頭。這人還眼見著不是個好東西,容池當然是宰大款了。
「白前輩真是不好意思,讓您破費了。」容池一邊道歉,一邊瘋狂選購自己喜歡的小玩意。
「哪裡的話,您為了我們白家獲勝這次也付出了很多啊。」白家主表面大方,心裡卻暗自嘀咕他這模樣怎麼看著倒越來越像是無賴。按理來說不應該啊,最起碼這個姓雲的表面看著挺乾淨,不像是個偷摸拐騙的人。
邊逛邊走,他們速度其實也不慢,很快就到了城主府。
這次過來比賽的眾人又發現,這白家不知道也出了什麼麼蛾子,居然和宋家一樣,也在家主旁邊擺了個顯眼的位置,也可以拖時間不出現了。
「你說白家狂什麼呢,不就是上次比賽又贏了宋家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