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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停車!」姜有汜叫道。一個茶肆的夥計個頭再小也不能穿這麼小尺碼的靴子,更何況是一雙雲紋的精緻靴子。他也不可能知道買骨樓如此詳細的情報資訊。
馬車停下,姜有汜衝下馬車回到酒肆門口,卻早已不見那夥計蹤跡。
抓住了另外一個夥計來問,卻聽他困惑地撓撓頭答:「我們這茶肆只有我一個跑堂的,並沒有其他夥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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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居然又讓人從眼皮底下溜了。
蒹葭感覺馬車裡的氣氛一下變得沉悶,雖然姜有汜原本就是個沉悶無趣、整天板著臉嚴肅的人。
但一進越州就被桃不換戲耍,作為天之驕子的姜大人一定心情非常不爽。
蒹葭不敢主動招惹姜有汜,只能縮在角落裡看馬車外的風景,一路沉默無言。
他們既然決定要調查張年間的案子,必然要去案發現場看一看。
姜有汜不願直接明著插手,於是便讓馬車夫直接載到張府,打算借著祭拜的名義前去實地探訪,調查線索。
張府門口已經掛滿了白色帷幔、白色燈籠和白色團花。
姜有汜自稱是張年間的一個朋友前來弔唁,門口的老頭很快就放她們進去。
張府是一個三進的宅院,看起來佈置簡陋,還未等待主人住下便已經變成了凶宅。
靈堂設在前院,但院子裡沒有人氣,顯得蕭條,幾棵樹卻長得鬱鬱蔥蔥,把院子裡的陽光都擋住,顯得陰氣盛重叫人渾身不舒服。
張年間的屍體剛剛被運送回來,入了殮停在前院一個黑色幕布之後。
前來弔唁的賓客至多隻能留在堂前,上過香慰問過家屬便作罷。
雖然是四品的鹽務使,可謂一方要員,但畢竟初來乍到,親朋好友都在外地。
故而靈堂前沒有什麼人,為他守靈的也是日夜奔波剛剛在清晨時刻趕到的正房周氏。
周氏一身麻衣,形容憔悴,正跪在靈堂前麻木地看著地面。
這周氏雖然年過三十,但保養得當,穿上一身孝衣也算得上是一個嬌俏的婦人。
論樣貌不輸給人,只是聽說性格剛烈,常常和張年間鬧不和,因此受了冷落。
姜有汜朝著她行禮:「在下姓姜,是個鹽商,曾經和張大人有過來往,最近剛好在越州聽聞張大人出了意外,故來弔唁。」
周氏抬起臉,空洞的眼裡沒有一絲波瀾,低頭致謝道:「多謝姜公子。」
聲音沒有起伏,像是一個行將就木的人偶,再沒有多話。
姜有汜走到靈堂前拿香鞠躬祭拜,小聲對著蒹葭叮囑:「蒹葭,裝暈。」
蒹葭:「嗯?」
姜有汜伸手迅速一掐她的手腕,蒹葭大叫了一聲,之後便軟倒在姜有汜的懷中。
周氏忽然見到這一幕,回神過來問:「這位小公子怎麼了?」
姜有汜歉然道:「可能我們路上顛簸累贅,她又受了一些風寒便體力不支了。
不知能否借用後院廂房?我找個地方讓她躺一會兒自然會好。」
周氏猶豫了一下,起身過來看了看蒹葭,先是翻開她的眼皮,然後伸手搭上脈。
姜有汜見她搭脈的動作熟稔,目光凝住。
周氏道:「後院有空房,二位請自便。」安置好這邊之後,周氏又跪坐在靈堂側邊,對著空無一人的靈堂面無表情地守靈。
姜有汜扶著蒹葭要去後院,正好從側門撞見一個人。
一個抱著幼童的奶媽迎面而來,看見姜有汜和蒹葭,略略一頓,而後因為孩子實在哭鬧,無奈抱著孩子到周氏面前道:「夫人,小姐實在鬧騰說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