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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知道楚林現在怎麼了,他被關進來,楚林肯定在瘋狂聯絡國內的人。
時間一點一滴地過去,曲鬱山不知道現在是幾點,他餓得有些胃疼。無聊地開始數地毯上花紋數量時,房門終於傳來響聲。
曲鬱山轉頭看向門口,同時腦海里浮現原文。
【原文:
被關了十幾個小時的曲鬱山像只困獸,煩躁不安又暴戾。在聽到門口的動靜,他迅速轉頭看過去,整夜沒睡而產生的紅血絲讓他眼睛看上去格外恐怖。
「是你。」曲鬱山聲音像是從喉嚨裡擠出來一般,「你來做什麼?」
柴崎依舊是和服打扮,黑色紋付羽織袴,右手拿著一把武士刀。他站在門口,屋裡慘白的燈光讓他的臉看上去比往日更加陰森。
如若說此時的曲鬱山像一隻困獸,那麼柴崎便是聞血而來的鱷魚,一步步逼近他的獵物。
「替神懲罰你這個不聽話的蠢貨。」柴崎說著日語,踏進房裡,身後的門被他的義大利保鏢重新關上……】
曲鬱山酒後聲音嘶啞,說起話來倒有點咬牙切齒的意味,但他看著柴崎提著長武士刀,放在腿上的手忍不住蜷縮了下。
這是害怕的本能。
細微的動作被柴崎捕捉,昨夜曲鬱山那一腳把柴崎心裡那點憐惜和綺麗盡數踹飛。
第一次見面,曲鬱山就敢遲到,還把咖啡倒在身上,甚至還髒兮兮地用桌布蹭手指。第二次見面,曲鬱山偷看他,還在明知道他就在隔壁溫泉池的情況下,膽大地坐在男人腿上。
勾引男人的手段實在拙劣,但柴崎不得不承認,雖拙劣但有效。
可是他沒想到曲鬱山竟敢把他從床上踢下去,而他養的那隻金絲雀膽子也很大,居然去按火災警報,給他惹來不少麻煩。
從主人到金絲雀都那麼不聽話,柴崎生氣了,他決定好好教育曲鬱山。
曲鬱山發現柴崎的眼神越來越森然,手又抖了下,但他不能露出害怕的表情,反而還要像小說裡描寫的那樣去挑釁對方,用惡狠狠的眼神瞪著對方,像一匹狼一樣。
然後他需要衝上去去搶柴崎手裡的武士刀,自然是失敗了,還被對方反手摁在沙發上。
「混蛋!柴崎你這條狗,你給我等著,我一定會……」曲鬱山餘光瞥到要落下的武士刀,提前閉緊了眼,但疼痛卻沒如期而至。
覺得奇怪的曲鬱山偷偷睜開眼,卻對上柴崎森然的眼神。
柴崎彎著腰盯著曲鬱山,見曲鬱山睜眼,才用武士刀的刀柄輕輕劃過曲鬱山的後背,「怕?」
「怕個鬼,老子才……才不怕。」曲鬱山發現自己居然結巴了下,不由懊惱地皺眉。
柴崎唇角略勾,他看出曲鬱山的色厲內荏,而曲鬱山也看出柴崎眼裡的嘲諷。身為官方蓋章的男二,被不知道是男幾的炮灰嘲笑,也太沒面子了,曲鬱山想找回場子。
就算這場戲是他被柴崎單方面毆打,他也絕不能讓柴崎好過。
於是,曲鬱山學著羊駝,對著柴崎輕輕呸了一口。
第18章
雖然沒有口水真的噴出,但曲鬱山這種行為大大刺激了柴崎這個潔癖狂。他眼神變得兇惡萬分,白牙一咬,彷彿能生吃曲鬱山的肉,「髒、髒死了。」
他說中文並不熟練,因為一個字、一個字往外蹦,聽上去更有危險。曲鬱山當即也不想找場子了,猛然用力掙開柴崎,就想跑,但他還沒站起來跑兩步,又被壓回沙發上。
這次是仰面倒在沙發上,緊接著,柴崎壓了上來。
柴崎把武士刀放在一旁茶几上,用膝蓋壓著曲鬱山的雙腿,一隻手手肘扣在胸口,手則是用力地鉗住曲鬱山的下巴。
曲鬱山的兩隻手還被反壓在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