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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弟子明白了。」
燭方心裡有了個大概,好啊觀溟,原來之前醉酒都是裝出來的!
可觀溟為什麼要這麼做呢?這是燭方唯一想不明白的地方。
丹衡不知他在想什麼,繼續道:「除此之外,為師還有別的事要交給你們,恐怕你們還得在北荒待上一段時間。」
「師尊請講。」
和丹衡聯絡完後,觀溟還沒回來。
燭方猶豫著要不要出去看看,湊巧聽見樓船夥計在敲隔壁的房門。
「客官,您要的酒溫好了。」
接著是開門聲,住在隔壁的客人把酒端了進去。
燭方靈機一動,趁著外面的夥計還沒走,連忙開門出去喊住他。
「一會兒也送壺酒來,也要溫過的,另外再送點飯菜,記得別太晚了。」
「好嘞,公子您稍等。」
冷風自海面吹來,瞬間寒意刺骨。燭方穿了寶衣,身上沒來時那麼冷,但風颳過臉時,仍如同冰刀一般。
他關好門窗,回到屋內坐著烤火。正烤得昏昏欲睡的時候,房門被敲響了。
燭方雙眼朦朧,以為是夥計送酒菜來,起身開門一看,才知敲門的人是觀溟。
他的手上端著溫好的酒和飯菜,邊說邊往裡走:「這麼早就睡了?」
「還沒,在等你回來。」燭方在後面關上門,回頭道:「宵練回去了嗎?」
觀溟『嗯』了一聲,擺放碗筷時視線掃過酒壺,有意無意地多看了一眼:「是我端錯了?」
「不是。」燭方接過觀溟遞來的碗筷,在桌前坐下,滿了兩小杯酒:「我是覺得船上太冷了,看別人溫了酒,於是也跟著要了一壺,想著喝一點暖暖。」
燭方是故意的,就等著看觀溟這次怎麼裝醉。
觀溟看著面前的小酒杯,還沒開口,又聽燭方說道:「醉了也沒關係,反正只有我們兩個人,睡一覺就好了。」
「嗯。」觀溟與他碰了下杯:「師兄也喝。」
「好。」
燭方一邊喝著酒,一邊用餘光偷瞄。因為只顧著留意觀溟,一不留神自己反倒喝了個精光。
「師兄。」
「嗯?」燭方趁他不注意又給他滿了酒,還順道給自己添了半杯:「什麼事?」
「宵練跟我說,你找他看過你的佩劍。」觀溟道:「師兄為何不來問我?」
「哦,這事啊。我只是當時剛好想了起來,正好這劍又出自孟家的劍爐,所以就問他了。」
「師兄的佩劍是什麼時候出的問題?」
「讓我想想,好像是小秘境試煉的時候……」
兩人你一言我一語,不知不覺中,燭方已經喝了好幾杯酒。不僅頭腦發昏,渾身也跟著熱了起來。
他還在喝著,先給觀溟倒了一杯,又給自己滿了一杯,沒把對方灌醉自己倒先醉上了。
醉酒後的燭方雙頰泛紅,水潤的嘴唇一張一合:「你老實交代,合契那晚,你有沒有裝醉?」
聽這說話的語氣不對,觀溟及時攔下酒壺,起身扶住快要摔倒的他:「師兄醉了。」
「我沒醉……」燭方推了一下沒推開,反而攤在了觀溟的懷裡,雙手攀著他的手臂。
觀溟就勢抱起他,離開桌前,把人抱到床上放下。他正準備出去找夥計煮醒酒湯,臉上突然一熱,一股溫熱的氣息隨後竄了上來。
低眸一看,原來是燭方正在吻他。
觀溟鬆開他的手,溫聲道:「我去讓人煮碗醒酒湯,很快就回來。」
「等一下。」燭方拽著他的衣角不放,喝醉酒的他早把要做的事忘了個一乾二淨,整個人變得乖巧無比:「我就親一會兒,等我親完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