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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第二,至於第一、第三及第N意圖呢,我是不會告訴別人的,管誰愛怎麼理解這事兒,反正我不是好人,誰要想給我掛什麼善名,我樂得接受!當然惡名我更無所謂了!只是曉,即使意識溝通你也讀不懂我的在意嗎?算了,相信你不是不懂,只是你要當悲情英雄,沒空讓我懂!”挑釁諷刺地在腦中表達完自己的意思,我惱火厭惡地別開頭,“每每見面都這樣不歡而散,真是不暢快,在某些時候我憎恨無知!”
對我的話依舊不做反應,曉忽然轉身往門邊走去,看著他一步步靠近門口,我一面擺出惆悵哀怨著不知下次見面是猴年馬月,一面狠心詛咒著他要是又來無影去無蹤在出門前什麼都不說,我就跟他絕交,斷了妄念,我說到做到!
但貌似黃金的那招絕情計蠻好用?因為曉走到門口卻停住了腳步,隨後從屋內落下門閂,再然後走到窗邊,將窗子關嚴,這才轉過身面對我。
這樣不透風的共處一室讓我直覺詭異,“曉你中邪了?”
“脫衣服。”再次開口的曉說話依舊那麼酷,但是聽聽他說了句什麼?脫衣服?
仔細地打量了他一遍,我皮笑肉不笑,不打算理會,“果真中邪了?”
“脫衣服!”曉一本正經帶著些嚴厲地又重申了一遍。
我則凝起了眉,要按平常的我,肯定會頑皮地跟他說:“我們來玩猜拳,你輸了你脫,我輸了我脫,蒙臉布也算,怎麼樣?”但是現在,我沒興趣,對曉的要求更是無名火起,“憑什麼你說脫我就要脫?你給錢了嗎?看脫衣舞女表演都要給錢,你憑什麼特……”
我話還沒說完,曉的氣息就從我身邊一過站立到了我的後方,接著,背對著他,我渾身顫抖,不知是嚇的,冷的,還是氣的,總之,我只知道,他的氣流帶過,我的中衣就宣告報銷了,可恨我睡覺時從不多穿兩層,除了褻衣褻褲外只在外面套中衣,現在,中衣沒了,上身肚兜,下身短褲,後背雞皮疙瘩都起來了,怒大於羞,我轉身奔過去就朝他背上揮了數拳,“你整我是吧?耍流氓是吧?告訴你我不怕你!老孃我生來就有暴露癖,裸奔我強項,脫衣舞更是我最愛了!你這些手段差遠了!”
沒有人明確批評過我口無遮攔、不可理喻,但曉毫不躲避的硬接我幾拳,最終只得轉身用手控住我的拳頭阻止我的潑婦行為時,他已經要翻白的眼讓我瞭解到他也有受不了的時候;雖然之後,他迅速恢復處驚不變、雷打不動的冷調眼神將我推開繼續酷聲命令道:“脫。”
站在距他一丈遠的地方,我急劇的喘著氣,思考著也許我該坐到地上哭鬧耍賴,或者我該跑到視窗大叫‘非禮啊!強姦啊!’,但曉此時還這麼平靜冷淡的眼神真的讓我很不爽,所以最終我選擇很乾脆地解下肚兜拋開,挺胸站立賭氣道:“脫了!怎麼滴!”
曉卻只盯著我的眼變本加厲地命令道:“下面。”
KAO,我真的要怒了,“憑什麼?!”
“要我動手?”
KAO的KAO,從沒發現曉還有這麼一面,雖然他的話音依舊酷得聽不到任何情色味道,但這才更說明他不是正常人,又或者,他真是她才……?
被自己的推測弄得心情更鬱悶了,我速速丟開褲子叉腿叉腰高傲地挑眼站立,享受亞當夏娃時才有的無拘無束!迴歸原始而已,Who怕Who啊!
我無所謂的挑釁目光讓曉的眉角青筋跳了跳,隨後他才將視線從臉部移到我身上,自上而下細細審視,掃過我頸連鎖骨時,眼中閃過一抹隱忍的異色,想問什麼卻只是更冷了眸子沒出聲,將目光在我足部收定,他才自語了一句:“果真絲毫傷痕未留。”
抬起頭,卻又淡聲了一句:“你的能力不是用來浪費的!”
KAO的三次方,“我要怎麼用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