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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樣?多謝應畫師了。”眼角掃到意外出現的兩人,轉頭嚮應畫師道謝,卻見他滿眼不解看向衛生球,於是,一個疑惑浮起。
“明明是衛清你用輕功將歐凌悛帶落地面的為何要將功勞推給傅邈?”旁邊皇帝毫無心機的老實回答立時為我解了惑,但我怎麼覺得哪裡有點兒怪怪的?
衛生球想阻止已經來不及了,張嘴嚅了嚅唇,他轉而只能一臉尷尬的窘赧迴避我的眼神。
想不出具體怪在哪裡,我被衛生球的閃避揪住了思路:原來衛生球的輕功在那種情況下帶我下樹其實是小菜一碟?這麼說剛才的煽情一幕是……做戲?
這樣嗎?我盯著衛生球不敢正視我的臉,“哈哈哈……”猛然放縱大笑幾聲,驚得衛生球緊張回頭迎上的卻是我熱情的纏綿。
在皇帝、應畫師兩個外人面前如此,衛生球的身子拘謹得很,但因我毫不在意的主動挑逗,也漸漸放下堅持,縱情墮落了。
吻,持續到豆大的雨滴打下來,本執意想來個更熱辣浪漫的雨中激吻,無奈壞風景的應畫師和皇帝強行將我跟衛生球分開了。
“深宮後院,有傷風化。”應畫師鄙夷道。
“趕緊避雨,小心風寒。”皇帝不知真假地關心道。
壞笑著掛在衛生球背上跟兩人跑,我戲弄道:“是!兩位高風亮節的大人!”真高風亮節了還放任這麼久才來拉,嘁,我就不信在這個春宮圖裡人體形態都不唯美的古代,看到這麼真情投入的激情現場版,這兩位不震撼,不羨慕?
嗬,不過捕捉到某人走在前方卻回頭用頗有揶揄意味的調戲眼神看我,讓我覺得自己好像又帶壞什麼人了啊?真是罪過,只是怪怪的感覺又上來了,皇帝會用那種眼神看我?
察覺到我情緒的停頓,衛生球心虛地開口,“你……不在意?”
看,這就叫‘自作孽,不可活’衛生球做戲結果弄得他自己更不安了,然而我也知他的戲必是因為我先前的蠢問題,所以我回得輕鬆,“戲裡戲外,真真假假,誰能通辨?何苦為那三分的虛漠視七分的實?”
衛生球聽罷卻似不敢相信我真不在乎,心中不安依舊難去,見狀,我拉住他的臂,反手放上脖子對他要求道,“掐住我的脖子將我提離地面。”
衛生球一愣,縮回手,果斷拒絕,“不要。”
“哎,就數五個數的時間又死不了,快點兒,要不然我可不信你真那麼喜歡我了,你苦心做的戲可就全盤告吹了,划不來哦。”我壞心引誘道。
衛生球猶豫,我激將,“還是你怕連五個數的時間你都控制不了?”
被我逼得無奈,衛生球將我從背後移到胸前,手覆上我的脖子將我提起,五個數後放到地上有些鬱悶道,“做了,又如何?”
“不如何,只是發覺你分明提起我很輕鬆的臂力在樹上並非不好施力卻因為很怕一個力道控制不好把我掐死而顫抖得厲害,呵呵。”愈發肯定證實了自己的猜測,我更是不會計較戀愛中那為了體現真情的小狡猾,誰讓我之前才問了他個能引爆死火山的蠢問題,再次鄙視自己的自私。
“你……”手覆上我的頸,衛生球的聲音不甚肯定,“你覺察我那時的恐懼?”
“呵呵,細節體現最本質的真實,所以有些事不論披了多體面或多不堪的外殼,只需小小的細節就足夠證明什麼是真實了。”我不知道自己算不算細心的人,但那害怕失去的顫抖我卻感受得深刻。
因我的話於唇角帶起深深的笑意,衛生球似舒心又似惱心地不自在偏過頭。
“雨越下越大了,你們還在磨蹭什麼?快點跟上。”前方兩人已經遠得像個小點了。
“馬上!”歡快應了聲,我笑望衛生球,“快走吧,趕在我衣服完全溼透前,你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