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圍觀群眾全都伸長了脖子,好奇張望,這一瞧,真砸吧嘴。
無不指指點點……
&ldo;你別說,這後來擱在臺上的《六祖壇經》字跡真的是力透紙背,有著大家風範。&rdo;
&ldo;真是有參照物才有比對,《水石閒談》上的字跡,似乎是依葫蘆畫瓢,空有其表,毫無□□。&rdo;
&ldo;這本《六祖壇經》可了不得,欸,小兄弟,這書你賣不賣?我願花大價錢買。&rdo;
……
初童瞪了眼歪樓的看客,揮了揮手示意閃一邊去,又朝著掌櫃的正色道:&ldo;如何?我家主子這本《六祖壇經》上吳恩文大師的簽名,比你那本《水石閒談》上的字跡要灑脫的多吧?&rdo;
守著書局多年的掌櫃,眼力是何等的高明,不過匆匆掃了一眼,就看出《六祖壇經》乃是吳恩文大師的真跡。
可他前面嘴硬一口咬定《水石閒談》是真跡,現如今怎能低得下頭?
那他這書局的名聲還要不要了?
既然開了這頭,關乎他的名聲,那是再也不能低頭認錯的。
否則後患無窮,輸的不止顏面,還有他這一棟書局。
所以硬著頭皮,怒道:&ldo;別扯些有的沒的,你說《六祖壇經》是吳恩文大師的真跡,可有真憑實據?你說我這本《水石閒談》是假冒偽劣古籍,可有證據?&rdo;
……
初童一時間語噎。
這話問的也是大實話,所以圍觀群眾也不饞和了,等著有人站出來反駁。
白筠長這麼大,從來只在傳聞中見過撒潑耍賴之人,沒曾想到今兒個竟然開了回眼界。
她剛要再次挺身而出,同掌櫃的辯駁一番,身前突然被一道頎長背影遮掩的嚴嚴實實。
玄青色的衣裳,一如既往令人心安的偉岸身軀。
如今她的身高,只能抬頭仰視其項背。
他為何站出來?
一如往昔,總是將她攔在身後,替她阻擋一切。
他明明只是將她看作鄰家小妹妹一般對待,同圍繞在他身邊的鶯鶯燕燕並無差別。
亦或許,他平日裡也是這麼對待那些姑娘的吧?
在她看不見的時候,總有著不為人知的一面。
不過是她不知道罷了。
正想的出神,已然聽見太子的嗓音低低,卻蘊藏著上位者的威嚴,淡淡地問道:&ldo;那依掌櫃的所言,吳恩文大師的真跡,那是無從辨別真偽?只任由掌櫃的巧舌如簧,顛倒是非黑白。&rdo;
&ldo;你……&rdo;掌櫃的卻是被堵得險些岔氣,硬是一句話都沒能說出來。
既然有所謂的真跡,自然是有辨別的方法,他一個常年與古籍打交道的書局掌櫃,如何能夠不知?
可如今當著這麼多圍觀群眾的面,他如何能夠自打嘴巴?
既然不能輸了這場戰事,那也不能孤軍奮戰。
獨自一人應對虎視眈眈的敵人,巧嘴自然是戰不贏,只是,換種方式,他也未必會輸。
倘若,他這會去搬救兵。
只怕是勝負難料吧?
迫不得已,想通的掌櫃趕忙垂死掙扎道:&ldo;既然這位小兄弟要為這位姑娘出頭,仗著人多勢眾,氣焰萬丈,企圖逼迫我就範,那我也沒有什麼可顧慮的了。不如,我們就讓官老爺為我們主持公道,如何?&rdo;
周圍群眾頓時譁然,滿臉驚訝神色,竟然要上公堂上辯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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