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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地一縮,讓他全力一拳擊在了空處,趁他使錯力而無比難受的那一刻,我掌向前伸,擊在他沒了半點力量的拳頭上,撞得他飛跌出去。同上次與他交手相比,我的力量增加了不少,能夠用出更多更精妙的技巧,這使我整體水平有了很大提高,對付起他來,也就更得心應手了。
“什麼原因?”我問。
“用力過猛!”他答,然後第三次衝了過來,結果,還沒到我身邊便被我捉到一個破綻,一腳踹了開去。
就這樣,他連衝數十次,卻每次都被我簡簡單單地擊倒了,若非我手上不帶勁,他老早就站不起來了。
在又一次將哈姆擊倒後,我阻止了還想衝過來的他,問道:“你與我交手這麼久,你覺得你最大的問題在哪裡呢?”
聽我這麼一問,哈姆抓著腦袋抓了思考起來,但好久亦不知該如何回答。
“因為你的破綻太多了!”我一針見血地指出了他的問題。
“是啊,是啊!”他欣喜地叫了起來,“以前中隊長也是這麼說我們的,所以他才要我們從被人擊倒的地方尋找彌補破綻的辦法。”
故意與他交手這麼久,要的就是他這句話,我大聲道:“你說得不錯,但你有一點錯了,那就是,武功的破綻不一定要從與人交手中得到經驗,在很多時候,學習招式是一種更為恰當的辦法。”
聽我這麼一說,底下的人臉上都露出無法相信的神情。這也難怪,以他們的身份,根本不可能得到名師的指點,所有有關武學的知道全是來自於朵坎,經過他這麼長時間的灌輸,早已成為思維定式,根本聽不進其它說法,若不是因為我是他們極為佩服的人,只怕早就嚷嚷著鬧將起來了。
早知道會出現這樣的情形,我一點也不慌。我的目的就是要將朵坎在紅槍中隊建立起來的權威一點一點地摧毀,這樣,才能開展下一步的計劃。
一笑,我道:“我知道大家難以相信,這樣,我們來做個試驗!”
命令兩人拿來兩把木劍,我們倆一人一把。手持長劍,我長劍平伸,對哈姆道:“你隨意向我進攻,我就用現在這樣防守。”
面對著長劍向上斜指的我,哈姆長吸一口氣,向前一個突進,瞬間連踏三步,雙手握劍,狠狠地向我手中木劍劈了過來。他剛才那幾十跤也沒有白摔,現在的動作已經比之前要嚴密多了。不過,這種程度的招式還是對我構不成任何威脅,我木劍一引,他就連人帶劍撞到了一邊,長劍回撤,又恢復了之前的動作。若非我並未打算攻擊,只要趁他立足不穩便可在數招中將他擊敗。
哈姆一愣,不甘心地又殺了回了。他腳下疾行,衝到我面前時向左一晃,突然閃向右方,木劍連抖,斜刺我難以保護的左肩。我右手輕揮,木劍上挑,又一次輕鬆地將他這勢大力沉的一劍化作無形。
就這樣,在哈姆數十次衝擊中,我連動作都未多做,無論他從哪個方向攻來,每次一劍,半步未退地擋住了他疾如驟雨的攻勢。
最開始那些人還未看明白——因為,我既能於一招之內將他們通通擊敗,能這樣輕易地對付哈姆與也不足為奇——不過,到後來,他們終於發現了其中的奧妙,那就是,我在與哈姆交手的過程中,從頭至尾都保持了最初防守的姿勢,而且只使用了兩式,一個下劃,一個上挑,每次勾勒出一個半弧或連綿使出數個半弧,而就這看似簡簡單單數招卻將哈姆變化多端的招式一一化解。
到後來,連哈姆也發覺了這一點,他劍勢驟變,一時快如疾風,一時重如山嶽,千方百計想從我的劍法中找到空隙,但卻根本捉摸不到我這看似簡單的木劍走向,總被我在最緊要的關頭用最輕巧的方式或挑或劃地破解,只覺得我如一座高聳入雲的山峰,沉重而帶有難以言喻的壓力,只要面對著便有種無法力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