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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友易摸摸鼻子,認慫道:「好嘛,知道嫂子的初戀是你。」
「魏意是個alpha,早年幫過笛子,和笛子算是同期,關係還不錯的朋友。」沈簫有股破罐子破摔的衝動,「是我把他推薦給《求生》導演的。」
端著茶杯的手一抖,程友易拔高嗓音:「你推薦的?你瞧瞧你推薦完了,人家拿這個來當槍使了!找咱們談條件了!少賺的錢你……」
「因為他怕蟲。」沈簫目光陰鬱,看不出在想什麼,「我讓他去練練膽子。」
程友易在心裡不住琢磨:說得好聽叫「練練膽子」,不就是看魏意不順眼,把人丟進蟲子堆,眼不見為淨麼?
「沈哥。」他大著膽子叫沈簫,「我總覺著我家裡有一股怪味兒。」
沈簫沒說話,打算看看他能放出什麼屁來。
「酸不拉幾的,衝上天了。」程友易難得有這種調侃沈簫的機會,不要命地抓緊說。
「程友易,說真的。」沈簫勾唇一笑,不懷好意,「你不說話沒人當你是啞巴,而且,你這腦子又不好又欠揍的勁,和魏意那小子一模一樣。」
瞬間變成慫包的程友易不吭聲了。
客廳裡霎時陷入沉默,沈簫懶得打破,程友易是不敢。
好半晌過去,程友易憋不住了:「沈哥,所以咱們還簽不簽魏意?實在不行讓他另找下家去?」
「簽不簽你心裡沒數?還要看我眼色?」沈簫說完,「嚯」地站起身。
程友易揉了揉炸毛的紅髮:「知道了,簽唄,不是說能賺錢麼?我大不了在合同里加個每年的最低入帳值,他要是賺不到,就捲鋪蓋走人。」
這次,沈簫沒再接話,把那杯已經冷掉的牛奶端了起來走進廚房。
程友易在他出來時已經把合同修改意見標註出來給經紀部發了過去,心裡的小算盤「噼裡啪啦」響,想著等應充和魏意來了,易聲娛樂又能淨賺多少錢。
沈簫端著牛奶走到樓上,順著清甜的資訊素味道在書房裡找到了睡得正熟的安向笛。
把熱牛奶放在一邊的茶几上,沈簫揉了揉他緊皺的眉頭,打算等他一覺睡醒了再帶人回家。
結果還沒站起身,原本熟睡的人就睜開了眼。
眼前是自己的alpha,鼻尖是熟悉的白蘭地味資訊素,安向笛忍不住伸手拽住他的衣擺:「你們聊完了?」
「應該。」沈簫總覺得程友易特地叫他來,不單單只是合同的事情。
「哦。」安向笛揉揉眼,因為一直仰躺著,渾身有些僵硬。他把手掌搭在小腹上,「睡得迷迷糊糊的,還做了個夢。」
「夢到什麼了?」沈簫把手一塊兒貼了上去,十指交叉緊緊攥著他。
「……忘了。」安向笛不太想說。
夢裡光怪陸離,什麼都有,忘是真的忘了,唯一記住的是白天在電視臺見到的那張臉。
沈簫沒再問:「你再躺一會兒,我下去問問他還有沒有其他事,要是沒有咱們就回酒店。」
「嗯。」安向笛點點頭,目送著他下了樓。發了會兒呆後,他還是穿上鞋追了下去。
「還有其他事麼?」安向笛跟著到了樓下,就聽到沈簫這麼問。
坐在沙發上的程友易伸了個懶腰:「有啊。」
「說。」
「本家八月三十要舉辦一場家族商務宴會,他們讓我把你帶過去。」
「……說人話。」這話說得好像他和程友易有什麼不可告人的關係。
「爺爺對你很好奇啊,覺得是什麼人買走了易聲娛樂那麼多的股份。」程友易挑眉,「是我都捨不得拿那麼多錢出來、」
「放心,只是商業會面,你可算是平北江家毫無血緣關係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