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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噗嗤!」旁邊看戲的坂口安吾忍不住發出幸災樂禍的笑聲,然後他在太宰治抬起頭之前趕緊捂住了嘴。
「唔唔唔——」太宰治在天海純也手底下掙扎,活像一條砧板上待宰的青花魚,整張臉都緊貼著桌面的他連句完整的話都說不出來。
天海純也消氣之後才鬆開手,太宰治終於能抬起頭後,他用手揉著撞疼的額頭,單獨露出來的那隻鳶色眼眸中含著水花,可憐又委屈。
「純也……你為什麼要這麼對我啊,我好疼啊……」他對天海純也可憐兮兮的說道。
「我在和你玩啊,好不好玩?」天海純也將太宰治剛才的話還了回去,故意問他感受。
「嗚嗚嗚……」太宰治捂著眼委屈的假哭起來,然後他像個被欺負的可憐小媳婦似的,將自己那杯酒推到天海純也手邊:「那我把我的酒還給純也好了。」
說完,他還悄咪咪的從擋眼睛的手指縫裡偷看。
天海純也也不掩飾自己對太宰治的嫌棄,一臉嫌棄的說:「我才不要你的酒,你自己喝吧。」
這時候織田作之助杯裡的酒已經喝的差不多了,他不像看戲看得忘了喝酒的坂口安吾,一直都有在喝酒的。
所以天海純也看了織田作之助一眼後,就對酒保說:「我這杯酒記太宰帳上。」
在酒保應下後,他看向織田作之助:「我們走吧?」
「好。」織田作之助點點頭,從口袋裡拿出了幾個硬幣放到酒杯旁邊,起身和天海純也一起離開。
「純也!」見天海純也要走,太宰治也不假哭了,他連忙喊道。
「不許跟來。」天海純也扔下這句話,也不看太宰治的反應,就和織田作之助頭也不回的走了。
太宰治眼睜睜看著他們兩個走出酒吧,最後哭喪著臉轉回頭來,對坂口安吾說:「安吾,我只有你了。」
坂口安吾聞言,連忙把杯裡的酒一口氣灌掉,一邊吞嚥一邊拿出酒錢放到吧檯上:「我還要回去加班,就先走了,太宰你慢慢喝。」
「……」太宰治看著坂口安吾逃也似的背影,皺眉,歪了歪頭,很是不解。
他端起酒杯,慢慢的問道:「我有這麼讓人避之不及的嗎?」
吧檯後的酒保轉過身背對他,拿起抹布假裝擦拭亮的反光的酒櫃。
某些人,心裡該有點自知之明。
——
天海純也和織田作之助一起往織田作之助租住的公寓走,路過一家還在營業的便利店時,天海純也對織田作之助說了一聲就走了進去。
織田作之助也跟了進來,在門口收銀臺旁邊的香菸櫃檯前停留了一會兒,短暫猶豫之後,他還是放棄,轉身走向貨架。
天海純也買了些小孩子愛吃的零食,諸如糖果薯片仙貝之類的,還買了一些牙刷毛巾之類的生活用品,這些東西就算織田作之助家裡有,也還是會缺的。
這家便利店面積挺大的,也有售賣奶粉,天海純也推著放滿了的購物車走到奶粉的貨架前,拿了包紙尿褲的織田作之助也走到了這裡。
看到織田作之助之後,天海純也很自然的問:「咲樂喝哪種奶粉?」
「xx的。」最近心裡經常出現奶粉的奶爸下意識的回答了一句,天海純也找到他說的那個牌子後就拿了兩罐放入購物車內。
「天海……」織田作之助有些不知道該說什麼才好。
「剛才忘了問你,小彥最近聽不聽話,有沒有給你惹麻煩?」天海純也走近織田作之助,將他手裡的那包紙尿褲拿了過來,很順手的放進了購物車裡。
「他的年紀是最大的,有沒有欺負弟弟妹妹?」
見狀,織田作之助也沒堅持拒絕天海純也的好意,他道:「小彥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