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書本掉落在地，周圍發出驚呼，陸妍寧卻目不斜視，只看著巴利，認真詢問：「我剛剛讓你對我放尊重些，你沒聽到嗎？」

「放開我！你放開！」巴利臉漲的通紅，完全沒想到自己會被一個比自己瘦弱的女beta制服。

「給我道歉。」陸妍寧鬆開手，背脊挺直地站在原地，語氣並不退讓。

「媽的！還想讓老子給你道歉！憑什麼？你這種不要臉的公交車，靠出賣身體進我們聖彼蘭德帝國學院的爛貨才應該給我們道歉！不對，就算你道歉我們也不會接受的，你這種人就應該滾出我們聖彼蘭德學院！」

「啪！」

陸妍寧抬手就是一個巴掌甩過去，直打的那巴利鼻青臉腫，巴利當然不服，還要還手，陸妍寧卻根本不給他機會，直接將他踹翻在地，冷冷道：「證據呢？說我不要臉、公交車，請你拿出證據，說我出賣身體進的聖彼蘭德帝國學院，也請你拿出證據，要是無憑無據，你憑什麼這麼說我？現在你當眾汙衊我名譽，我有權控告你！」

巴利掙扎著爬起來，對著陸妍寧唾罵：「證據？你要證據是吧？我告訴你，你高中同學說的話就是證據！」

陸妍寧抿起唇，那雙漂亮的眼裡再度染上陰霾。

如果那些人說的話能當成證據，她大概已經被釘在恥辱柱上，受萬千唾罵都是罪有應得，死多少次都不足為惜。

可她偏偏什麼都沒有做。

長這麼大以來她還從來沒談過戀愛，在母親的教導下她也很懂得愛惜保護自己，與人交往她知道分寸，在異性面前她懂得保持距離。

可即使這樣，還是有各種荒誕不實的流言傳的漫天都是。

想對她侵犯未果，被她暴打了一頓的幾個男alpha轉頭就說她人盡可夫，她努力辯解但無人相信。

對她溫柔以待的女oga約她去酒店，房間裡等待她的卻是一個男人，緊接著那女oga就帶著陸妍萱和一大堆人浩浩蕩蕩的衝上來，指責她不要臉是個勾引自己好友男朋友的小三。

「我對你這麼好，你為什麼要搶我男朋友啊？」

「他們都不跟你玩，只有我同情你，陪著你，到頭來你卻這麼對我！」

「陸妍寧，你還是人嗎？」那oga聲淚俱下，說的跟真的一樣，「虧我還幫你百般隱瞞你墮過好幾次胎的事，現在看來，你真是不配！你和他們說的一樣，就是個爛女人！」

那時候她才多大？

十七歲半。

一般的女孩子十五六歲就會分化出第二性別，她發育的晚，一直到前不久才分化成oga，十七歲半的陸妍寧，還是個名副其實的小女孩。

可就是這樣的小女孩，卻要承受眾口鑠金，積毀銷骨，幾乎能殺死人的流言蜚語以及近乎整個校園的冷眼相待。

旁邊12班的同學還在道：「陸妍寧同學，要不然你就跟巴利道個歉吧，不管怎麼你先打人都是你不對……」

道歉麼？

陸妍寧又想起了那天的場景。

那天在酒店的房間，那個女oga廖熙珊哭訴完，陸妍萱也是溫溫柔柔地站在那裡，一臉的難過和於心不忍。

她說：「姐姐，你給珊珊道個歉吧，這件事畢竟是你做錯了，只要你道歉，珊珊她還是會原諒你的。」

燈光下的陸妍萱看起來美貌善良，人畜無害，像個最純潔不過的天使，可陸妍寧知道，是陸妍萱乾的。

包括讓那個廖熙珊偽裝和善接近她，包括她最近遭受的不該有的流言。

這一切都和陸妍萱逃脫不了關聯。

「道歉嗎？」陸妍寧收回思緒，勾起唇，露出一個明燦燦的笑容，她甜甜道：「我不會道歉，我沒有做錯什麼，該道歉的是這位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