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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個人喝得有點多,最後段慎雲看了他一眼問道:「你看起來好像醉了,我車裡有醒酒藥,要不要你跟我過去拿一下?」
許路揚剛好覺得有點悶,想著出去透透氣也不錯,於是就跟著他一起走了出去。
段慎雲的車就停在晚會大門口的一側,黑色的輝騰,非常低調。
「為什麼買了這款輝騰?」許路揚看到輝騰,就會想起心理學家說的「輝騰原理」,一般來說開輝騰的人都是那種想要表現自己低調的有錢人,而這種心理其實是高調中的高調,跟段慎雲的悶騷氣質真的不謀而合。
許路揚真的喝多了,眼前模糊,扶著段慎雲的肩膀跟他說:「當年,我就想送給你哥哥一輛輝騰,但是還沒等到他過生日就出了意外,我真是對不起他……對不起……」
說著說著,許路揚的眼睛就紅了,段慎雲扶著他的肩膀,眼睛裡閃過一絲複雜的情緒。
他把許路揚拽到車前,開啟車門,用力地把他摁在了座位上。
可能是由於酒精的作用,讓段慎雲也有些頭腦發昏,他半壓在許路揚的面前,緊緊地盯著他的眼睛說道:「許路揚,其實你知道我真正想通的是什麼嗎?」
許路揚感覺到氣氛變得有些不對勁,頭頂的段慎雲也以一個壓迫感十足的姿勢,居高臨下俯視著自己,讓他感覺很不舒服。
「我一點也不恨你。」段慎雲一字一句地說,「恰恰相反,我愛你。」
許路揚瞪大了眼睛,一臉震驚地看著他,沒想到他下一秒鐘就粗暴地把他胸前的扣子給一把扯開了。
他媽的,這人可真是個大變態。
第七十九章
「滾吧, 你個死變態。」許路揚當即掙紮起來,跟他開幹, 「你根本不懂什麼叫愛,別他媽來噁心我了, 滾!」
段慎雲沒醉, 許路揚醉了, 不然兩個人還能打個平手,現在他只能被人牽制。
段慎雲把他的雙手反剪, 舉過頭頂, 然後盯著他的眼睛說道:「你還記得我第一次見你的場景嗎?」
許路揚的胸口起伏不平,跟這個變態他一句話都懶得多說,他哪裡還記得這些陳年破事,只是掙扎著想要脫離這人的牽制。
段慎雲的狐狸眼微微眯起,眼神裡似乎流露出一絲絲失望。
「我可是記得清清楚楚,你從我哥家的浴室裡出來, 我去敲門, 你開的門, 我當時想把你剁了的心都有了。」段慎雲說。
被他這麼一提,段慎雲確實想到了那天的場景。
他在段暮雲家過夜, 正在洗澡突然有人敲門,他鞋都沒穿, 圍了一條浴巾去開門,看到段慎雲跟一頭炸毛的獅子一樣站在門口,惡狠狠地盯著他。
「我哥呢?」他開口就是這句話。
當時許路揚沒覺得有什麼, 還笑眯眯地跟他寒暄,「你就是段暮雲的弟弟吧?」
段慎雲瞥了他一眼,眼神像是要殺人。
從看許路揚第一眼起,他就渾身散發著一股戾氣,許路揚也明白,很明顯,他不喜歡自己。
所以當他說出剛剛那番話時,許路揚震驚得瞳孔都放大了好多倍。
「我從見你第一眼就莫名覺得很煩躁,你只要出現在我旁邊,就一刻都離不開我的視線。」段慎雲說,「我從沒談過戀愛,以前不懂這股煩躁從何而來,現在我懂了,其實我就是喜歡你而已。」
許路揚聽他說這些,恨不得當場嘔他一臉。
操蛋玩意兒,你他媽喜歡一個人就往死裡揍他,然後處處針對他,把他當成殺父仇人一樣對待?
對不起,這份愛太沉重了,他許路揚受不起。
「自從我哥去世之後,我就把這份恨意轉移到了你身上,我自己也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