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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承這才想起，這老頭兒跟他是舊相識，那個精神病院認識的物理博士。

「陳教授？」左承驚訝地看著他，「你轉院了？」

「那個醫院的老李頭被我撓傷後，醫院就把我送到這兒來了，這兒的老頭武力值普遍較強。」陳教授說，「你現在看著精神狀態不錯。」

左承點點頭，「我早就出院了，而且還出道了。」

「旁邊的是你病友？」陳教授看著許路揚說，「祝你倆早日出院，我要去放水了。」

「教授，我想問下，那個關於雙縫干涉實驗的結果您研究出來了嗎？」左承問。

「我早就說過有外星人存在，我們活在高等智慧生物的監控之下。」陳教授露出神秘微笑，「只是沒人願意相信我而已。」

看著他走進衛生間，許路揚搖了搖頭，「這老頭最後的笑容真的怪邪性的。」

「陳教授這一輩子都在研究外星人的存在，我的出現可能也算是圓了他的夢吧。」左承說。

因為許路揚右手打著石膏，左手又沒辦法用力，於是尿尿都得讓左承幫他脫褲子，他自己扶著鳥。

尿著尿著，許路揚感覺到右手手掌心傳來一陣溫熱的感覺，他的表情頓時微妙了起來。

「怎麼了？」左承察覺到不對勁，看了他一眼。

許路揚搖搖頭，「沒事沒事。」

上完廁所，許路揚正要洗手突然聽見門外有人喊他趕緊去打針吃藥，時間到了。

左承立馬拉著他往病房趕，因為他老帶著許路揚出去，已經捱了好幾次罵了。

許路揚跟左承到了病房之後，又被人訓話，兩個人低頭站在門口，看著面前這個年過半百的老醫生在他們面前來回踱步，就像是當年教導主任訓學生。

「自從你倆來了，我們院就沒過過一天太平日子，小護士全都瘋了，每天排著隊到你們病房門前參觀，搞得其他病人都沒有辦法休息，就連隔壁病人也天天扒著窗戶在那兒看。」醫生說，「這就算了，你知道，你們的粉絲為了在醫院看你們，都把自己打殘了……我是真的無語，許路揚你要是沒事兒就趕緊出院吧，我看你暫時也死不了。」

「我交了那麼多住院費呢，我得住夠啊。」

「那從今天起，給你掛兩倍的消炎鎮痛水吧，買一送一。」

「這挺實惠的。」許路揚點點頭。

「醫生，其實他……」左承想打小報告，其實許路揚每次都是嫌藥太苦，沒怎麼吃過。

左承的話還沒說完，就被許路揚用手捂住了嘴巴，「閉嘴。」

等老醫生走了，他才鬆開手。

左承皺著眉頭說：「你手上什麼味兒？怪鹹的。」

「啊，我忘了，剛剛上廁所好像還沒洗手。」

「許路揚，我操，你大爺。」左承跟著傅朝西那群人混，也學會了粗口。

「我大爺他老人家那體格兒承受不住，別操／他了，操／我。」許路揚賤兮兮地說。

左承瞥了他一眼，突然俯身壓過去，「好啊，我這就滿足你。」

說完便把醫院的門反手關上了。

許路揚突然尷尬了起來，「額，開始得這麼突然嗎？要不我們先看部片熱熱身吧。」

左承坐在床頭，攬住他的肩膀，點點頭，「你找唄，找個刺激點兒的。」

許路揚還挺緊張的，雖然說兩個人相處有一段時間了，但是一起看片兒的經歷倒是從未有過，而且是在醫院看片，真的有種身殘志堅的感覺，醫院看片，墳頭蹦迪，異曲同工罷了。

其實，許路揚的私人病房隔音還挺好的，私密性也比較強，只是他心理上的作用，總覺得好像門口一會兒就過去一個人，彷彿門口的人能一眼看到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