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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
說著,還輕拍了一下昆哥的胳膊,一片的熱毛子汗。
我的個娘咧!
“小鬼子的小娘們兒,不逮著年輕多撈點錢存著想什麼?還想混什麼世界冠軍?那點念想臨老了都是瞎扯淡唄,陳總,往後您手下的女藝人,可不能慣著,該敲打的時候就得敲打,女人吶,全靠養,什麼叫養?錢唄,沒錢,那還叫女人嗎?您說是不是這個理兒,陳總?”
易深藍媚眼一拋,膩聲問道。
“是、是,說的對,有道理……”
怎麼聽著像是以前妓院裡的待遇啊?
易深藍會說三國外語,日語法語和英語,義大利語會的不多,但大差不差的能湊活,估計和索尼婭能勾個兩句。
請他來,導師回南京的時候跟他說了聲,說是老同學的學生,本以為是個和他差不離的奇葩,沒想到,竟然是這樣的絕品。
真想打個電話回去,說哥哥我無福消受啊。
可話又說回來,說日語說得溜的形體訓練老師,上哪兒找去?
先支應著吧。
月薪四萬五人民幣,包吃住生活費交通費,在不大的城市花銷,還真沒什麼生存壓力。
換成日元,那也快六十萬了。
就是不知道這個錢……出的值當不值當啊。
可導師打了包票,說是一流水準,按理說,應該是不會騙自己的,想了想,陳昆又開始朝著好方向去想。
等到了地兒,也沒開工,易深藍的行禮寄存在酒店,他是從大阪那裡直接過來的,談不上輕車熟路,早年來日本可沒少來,所以也不會說不認識道兒。
“陳總這是上哪兒去?”
到了酒店易深藍有些納悶,問道。
“有個劇組導演請我吃飯,我一個人去吃,還不便宜那孫子,仨人一起,吃的划算唄。”
昆哥理所應當地說道。
易深藍顯然驚訝了一下,心道:沒瞧出來,這位還真在日本混出名堂了?
易深藍也是恩師作保,說是老朋友的學生在日本闖了一番事業,正缺英才相助,不如你前往日本投效云云,就差說陳昆是三顧草廬的劉玄德……
可也沒這麼娘裡娘氣的諸葛孔明吧!
新城毅彥在酒店門口等了個把小時,大光頭包的跟粽子似的,鼻青臉腫還吊著個繃帶,貌似也沒上夾板,看來打的不是那麼重。
看到陳昆來了,連忙迎上來:“陳君!您一路辛苦!”
這貨點頭鞠躬,真是個大禮。
易深藍一旁瞟了一眼:該不是打了這個光頭一頓吧。
又心想:這人……該不會是導演吧。
賓果!
“新城導演,久等了。”
“沒有,我也是剛到。”
光頭的新城連忙迎著幾人進去,陳昆進去之後,早就擺好了豐盛的大餐,不過菜可沒全,還有熱菜沒上呢,龍蝦放桌子中央,老大的一隻。
“讓您破費了。”
陳昆謙虛說道。
“不不不,這是應該的,應該的……”
落座好半天,互相敬了酒,閒聊了一會兒,新城毅彥才驚道:“沒想到……陳君竟然是過來競選的?”
“啊,是的。因為聽說CX下屬的東海電視臺在挑選適合女優,正好我手下有一名四國高中女子游泳錦標賽的冠軍,我想正好適合,就準備前去,適逢其會,看到暴徒行兇,就出手了。”
“中國功夫不同凡響吶。”
“過獎了,普通的散手,談不上不同凡響。”
又謙虛了一番,讓旁邊的易深藍一愣:這位還是個練家子?
“其實啊,東海電視臺的那個競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