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難道這些瑣碎只有他一個人在乎?
衛縱悲憤異常,氣呼呼地瞪著李緊不說話了。
李緊目光奇異地瞅著他,半晌忍不住笑出了聲兒。
「你還笑?你不感動就算,竟然還笑話我?」衛縱頓時覺得日子沒法過了,人家說婚姻是愛情的墳墓,這是實在話啊!他現在可不就是個墳墓裡的待埋豬崽?!
「哈哈哈哈哈哈哈——」
李緊笑得嘴巴酸肚子疼,沒一會兒就痛苦地揉肚子。媽的,要不是這狗比昨晚搞太過分,他也不至於笑一下就肌肉抽筋……
他臉色扭曲,嗚嗚唧唧地朝衛縱伸手求助。
「……」
衛縱罵罵咧咧地把人抱去沙發,在工作間隙給秘書長閣下來了全套馬殺雞。
「明明是我被你笑,結果最後我還得給你揉肚子,世上沒天理了……」如此這般絮絮叨叨地埋怨,手上還得攢著勁,時時留意李緊的神情,生怕給人按疼了。
「腰,右邊兒酸呢。」李緊揉著自己的臉頰,懶洋洋指揮王儲。他眼裡還帶著未盡的笑意,那個甜滋滋的酒窩也露了出來。
衛縱看見了,心裡癢癢,忍不住湊上去壓著人就親。
「幹嘛……」李緊不太認真地抱怨,還是閉上眼,順著對方靈活的舌尖張開嘴,被侵略得徹徹底底,人也昏昏沉沉。
他想到自己最初還和錢愛愛八卦過衛縱,為著發現衛縱的一點不為人知,感到興致盎然。結果現在這人告訴他,哪有那麼多巧合?都是心之所向而已。
李緊心想,他以前認為自己運氣不好,這大概是個錯覺。他的運氣其實非常好,只是需要一點時間和耐心。
運氣不好的人,怎麼會碰到陳海泉,又碰到衛縱呢?
「衛縱,」他在兩人喘息的間隙,親了親對方濕潤的嘴角,輕聲說,「我想入伍。」
王儲用那雙因為欲澀變得氤氳的銀瞳凝視他,既無奈又瞭然。
「我不能給你任何幫助,李緊。」他抵著對方的額頭,兩人視線膠著,嘆息,「你得靠你自己往上爬,就算你會受傷甚至殘疾,我都只能作為你的軍屬,不能阻攔你上戰場。」
李緊又親親他的下巴,神色堅定:「這就是我原本應該走的道路,我會一個人努力走完——何況我不是王后麼,更應當作出表率,你放心,我絕對不會丟咱家的臉!」
衛縱忍了又忍,終於忍不住咆哮:「我不是說給你聽的啊臭捲毛,這是說給我和兒子聽的!」
他激動地爬起來,站在沙發上對李緊噴口水,「你倒好,拍著翅膀去追尋理想,我和小鬼怎麼辦啊!我們好可憐的,從此就成為了軍營候鳥飛來飛去,還得每天晚上為你擔心受怕徹夜難眠……」
「差不多就行了啊。」李緊面無表情。
媽的戲精。
他什麼感動都莫得了。
衛縱當然只得答應,否則他老婆兒子一個都莫得。他想想未來的前景,越想越難過,甚至開始動歪腦筋。
「我覺得可以在邊境設立一個辦事處,」他在辦公室裡兜圈圈,看都不看秀色可餐的物件,「還有,之前說的童子軍可以搞起來,第一批就讓烏金參加。正好我要宣佈他是王儲,王儲帶個頭嘛。這樣我作為監護人,就可以陪同……」
隨便一搞待個半年,半年以後辦事處建起來,順帶建個預科學校,把兒子丟進去。這樣他作為監護人,又得陪讀個幾年……幾年後小捲毛怎麼也能往上升一升。
就算不升,壹號駐守要塞那麼久,也得輪換一番,現在軍部捋順了,重新整合的部隊正好派去前線練練手。
中央城有個什麼待頭?
那肯定是老婆在哪兒家就在哪兒!
李緊興致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