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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實實在在的被嚇了一跳,虞魚分明見的宋琢光剛剛離地一指多高。
「你、你沒事吧?」
誰能想到這麼大的人竟然這麼不經嚇。
宋琢光輕咳一聲,別過頭看向遠處,露出自己最完美的側臉,「沒事。」
說完,他還又補充一句,「不用擔心。」
虞魚無聲地啊了下。
擔心,她擔心什麼?
偷偷瞥了眼,只見身邊的嬌俏少女只是紅唇微張,神情專注的望著自己,宋琢光越發篤定了心裡的答案,開口時,嗓音也不自覺地放軟了幾分。
「你找我有事?」
虞魚這才回過神來,點頭如搗蒜,「有事!剛剛的話你都聽見了?」
宋琢光抬手摸了摸發燙的耳垂,「差、差不多吧。」
「那是我說著玩的,你別介意,也千萬別往心裡去!」虞魚真誠地眨了眨眼睛,「我對你沒有一點兒非分之想!」
為了不讓自己為難,她竟然能做到這種份上
宋琢光心裡頓時很不是滋味。
當初虞魚丟失,他也很難過,白日裡跟著爹派出計程車兵出去找,夜裡成宿成宿的夢見她。夢見她哭、夢見她受傷、夢見她撒嬌地說『宋琢光抱抱』,可醒來什麼都沒有。
三個月過去了,半年過去了,一年過去了,依舊是杳無音信。
漸漸的,他的想念就化成了莫名的恨。
明明說好了要一起長大,憑什麼她說不見就不見了?
縱使心裡知道她是受害者,可宋琢光還是忍不住去這樣想,只有這樣,他才不會在大家面前掉眼淚。
再後來,他就變了個人。
虞嬌喜歡文弱書生,他偏要習武;她喜歡溫柔的男孩子,他偏要背道而馳;她說自己只能看她一個人,他偏要看遍了這世間繁華
連宋琢光自己都想不明白這樣做的意義是什麼,他唯一清楚的,就是不這樣做,日子是真的無趣又難熬。
眼前的少女大抵是跑著過來的,連精心梳好的髮髻都散下了幾縷碎發。
伸手想給她別到耳後,卻見少女後退一步,不解地看著他。
宋琢光抿了抿唇,自然地收回了手。
「我明白。」他說,「你不用覺得為難,答應你的事,不會變。」
答應她的事?是說退掉娃娃親的事?
虞魚念此大喜,「那太好了!你一定要儘快辦哦!」
宋琢光看著她的笑顏,低聲說好。
誤會解除了,虞魚就打算回去歇著。
方才宋琢光一走,她還沒來得及跟沈宴說句話,他就被宮裡來的人給請走了,也不知何時才能回來。
想起他臨走時那張陰沉到暴雨將至的臉色,虞魚禁不住捂著嘴偷笑出聲。
等沈宴回來,還是再哄哄他吧。
畢竟她是想讓他嘗嘗吃醋生氣的滋味,可不是要氣死他。
她開心的低笑聲沒有逃過宋琢光的耳朵,見她這樣開心,宋琢光一路都是哼著輕快的小曲回的國公府。
聽說他回來了,鞠如雲趕忙趕了過去,一臉期待問:「怎麼樣了表哥?將軍他們可同意退親?」
「這個」
宋琢光這才想起自己今日去將軍府的緣由——退親。
鞠如雲看他一臉為難,心涼了半截,淚眼盈盈的坐在了椅子上,「將軍果然不願意。」
也是,宋琢光人品家世都是上乘,換做是她,她也是不願意退掉這門親事的。
「這個」
宋琢光又支吾了聲,沒好意思說自己根本就沒去退親。
默了默,宋琢光道:「好了,別哭了。你我相識一場,我也不會虧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