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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幹什麼?」
「叫他們識趣,別再跟你後面想要得知蘇夫人的藏身處了。」
赤言不耐得擺擺手:「但凡你對我如此心細,我的命都能給你,遑論她?當年你有現在一絲一毫,何至於此?」
謝彥辭斜了他一眼:「要你命只能餵狗。」
「真是狗嘴吐不出象牙,現在後悔了。」
「沒。」
赤言不屑地擺擺手:「拉倒吧,你就繼續嘴硬,我去送信了,從明天起,信館不天天開業了,希望這位小姐能少寫兩封,或者多隔幾日再寫,實在不行,攢一起也沒事,總歸別這麼折騰我了。」
抬腳便要走,走了兩步路忽然想起什麼,又轉過來走到謝彥辭面前道:「對了,過幾日是不是那什麼勞神子的徵闢?」
謝彥辭點了點頭,抬眼掃過赤言:「怎麼?你要入官?」
赤言擺了擺手,「我不想入官,不過我倒是覺得你們燕先生會在那日加官進爵,溫時朗恐怕又要駁一駁他,且有的鬧呢。」
謝彥辭一頓,看著赤言消失在視線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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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從馬場一事過後,孟舒與沈驚月走的更是親近了許多,聽聞宮裡天子身體抱恙的訊息。
臣子們也開始逐漸親近。
銀硃每每瞧見孟府馬車停在門口,便知孟舒去了西院,就會嘟囔:「妖怪。」
沈驚晚覺得好笑,低頭修剪花的時候勸銀硃:「你總不好鎖了門,叫她們不往來不是?」
銀硃擰乾淨毛巾,抱怨道:「姑娘你不懂,自從夫人不在家,我這心裡就不安生。我一見那孟家小姐與那邊的姑娘湊一塊,我就覺得好像總要有事發生似的。」
沈驚晚將剪短的無盡夏枯朵兒丟進瓷瓶中,繼續埋頭修剪,說話語調顯得漫不經心:「不必將她們一群烏合之眾放在心上,若是真有事,我也不會輕饒。」
銀硃沉下心去,想到什麼又道:「最近國公爺時常來這邊,我瞧著那趙姨娘好像是真安分許多,要不要再寫信,催大夫人回來?就說府裡一切太平。」
沈驚晚搖了搖頭:「母親到時候就回來了,不必催促她。」
銀硃嘆了口氣:「我就是怕夫人在那便吃不好,穿不好。」
沈驚晚笑道:「母親慾念向來低,家裡不比菩提寺清靜,叫母親緩緩也是好的,至於趙姨娘,安分?恐怕不能。」
這倒是被沈驚晚猜中。
趙姨娘此刻正縮在衛國公身邊吹耳旁風。
衛國公喝著茶,只裝聽不見,他若是在東院受了氣,倒也不會來西院。
可是偌大的府子走來走去,也就趙姨娘會說討歡心的話,思索再三,還是來了西院。
卻聽趙姨娘嬌滴滴的依偎著他道:「韶郎,你將要大壽 」
「若是說掌家對牌的事,那就不必再說了。」
衛國公還是頭一遭拒絕的如此利落,趙姨娘吃了好一頓癟。
卻聽她乾笑一聲,道:「韶郎會錯意了,而今府中大小事宜,咱們二小姐掌管的是井井有條,哪裡需要我這個沒用的去幫襯?只是我家那邊的侄兒要進京,他,沒地方歇腳,所以我 」
趙姨娘一番話說的是磕磕絆絆,衛國公喝茶的手一頓,蹙眉道:「他來京都做什麼?」
因著上次一事,而今對趙姨娘說起話來,也是嗆了火/藥似的。
趙姨娘笑道:「還不是那個徵闢?您不是同舉薦的溫大人相熟?」
衛國公沒立時回答這話,只是轉了話題道:「東市西北的仁儀坊有的是逆旅邸舍,西面就是皇城所在,臨著就是酒肆飯館,還有他們文學社,不如那邊住起來鬆快?若是沒錢,你這個姨娘,也未曾少了接濟,再幫一回,我還能阻攔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