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條件一般般的便會在一樓大廳定上個酒宴,而要求更高,條件也更好些的,便會預先定下二樓三樓的雅間。
無論是室內的環境和陳設,還是欣賞戲臺之上的表演,處處都是有著更好的視覺和感受。
陳明州也是春風滿月樓的老客戶了,從他一進了酒樓之後,樓中便有不少人上來與他交談。
他雖在功名之上並無建業,但於吃喝玩樂,卻少能有人可以與他相比,而且他又還特別會說話,常常三兩句言語,便能引得一處之人歡聲笑語。
「陳四公子,這段時日是去哪兒了,好似許久都沒見你的身影了。」
「喲!這不是李家公子嗎,之前不是說我說話鬧騰的很怎麼一些時日不見,竟也開始想念起了我來可惜可惜,我不是個斷袖,要不也能成全你的一片深情。」
「去你丫的!」
「哈哈哈哈」
聽了陳明州的對話後,在場有不少人皆被逗得哈哈大笑了起來,「一些時日沒見陳四公子,這嘴子上的功夫真是又越發厲害了,瞧那李家小子被陳明州給氣的,真是有趣」
「那鎮北侯陳修遠,性子內斂深沉,他的長子和次子,也都大差不差他那樣一個人,怎麼生的陳明州這般性子的兒子?」
「有這樣一個兒子,陳修遠那個老匹夫,沒被那小子給氣死,也真是厲害了」
某個雅間之人,瞧著春風滿月樓樓下的動靜,便垂眸瞧下面看去,卻原來是鎮北侯府的四公子陳明州來了,怪不得樓下的動靜突然變得這般喧鬧起來。
瞧著樓下陳明州與眾人的對話,雅間之人不加掩飾的輕笑了起來,這些人與鎮北侯陳修遠同朝為官,與其相比,他們處處皆不如那老傢伙。
先帝未逝去之前,便對陳修遠此人多為重用,而先帝逝去之後,太后把持朝政,革職查辦了不少受先帝重用的官員,就在他們暗戳戳以為陳修遠那個老傢伙,也會逃脫不了太后的秋後發落之時,陳修遠的官職不僅沒削反升。
而且他的嫡長子陳明禮,也是頗有些本事,不過幾年功夫,便在北疆戰場,立得不少功勞,小小年紀,也已是攜著功名在身。
與他們家一日到晚碌碌無為,平庸至極的孩子相比,鎮北侯陳修遠的兒子陳明禮,真的是有讓人氣死的節奏。
但也因為陳明州的存在,讓他們在被快氣死之前,有了個好生撫慰自己的藉口和理由。
相比於自家兒子的寂寂無名,鎮北侯陳修遠的這個庶出小兒子,卻是給家族抹了不少黑。
所以這些官員,每每他們心中很是羨慕嫉妒鎮北侯陳修遠之時,就會刻意提起陳明州的大名,彷彿這般就能給自己減少痛苦,帶來許多歡樂一般。
四樓的貴賓客舍內,有一身著淡黃色長衫的少女從二樓緩步走上四樓,從在百草醫館喝下了藥後,顧月兒的身子便好了許多。
陳明州將她安排在這春風滿月樓,說是遇到事情待會兒便來,但她等來等去,也沒等來陳明州的到來。
整日悶在客舍之內,顧月兒只覺著十分枯燥無聊,就從屋子裡悄悄的走了出來,但她不知,其實陳明州早已暗中吩咐,叫人時刻護著她的安全。
「月兒小姐,你若是有什麼需要,你可以吩咐我們這些下人你身子還未好全,若是出了什麼事情,我們也不好向公子交代。」顧月兒聽著站在門口的婢女輕聲說道。
「我就是覺著待在屋子裡好悶,想出來透透氣,也沒什麼事。」聽了話,顧月兒淡淡解釋,「我現在身子已經好多,而且我身邊有貼身婢女照顧,你不用這般擔憂害怕的。」
「是,奴婢遵命。」那婢女聽了顧月兒的話後,輕輕屈身回稟,但還是訓練有素的守在客舍的門口,一步也不見離開。
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