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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
一聽這話,前後左右的小夥伴又都回頭了,震驚地看向墨竹,除了席臻。
你不說沒事嗎?
這還叫沒事兒?
不僅叫了家長,還說要退學?
只見墨竹扒開糖紙,慢悠悠地塞進了嘴裡。
「我太慘了。」
我哭了,我裝的。
眾人:「並沒有從你表情裡看出你很慘的意思。」
只有席臻開始在興奮。
叫家長,那老席豈不是會來?
他已經可以想像,這將會是一種怎樣的修羅場。
……
「媽,你也有今天啊。」在走出校園的小路上,席臻還在那小嘴叭叭,幸災樂禍。
一路上,都是他槓鈴般的笑聲。
墨竹:「你的笑聲太大,吵到我的眼睛了。」
「以前都是我在學校闖禍了,老師讓我回去叫家長,現在是你。」
兩邊的大白楊,墨竹提著書包悠悠地走在小道上,像散步一樣。
墨竹:「行了,你這麼能叭叭。」
她不要面子的啊?
席臻眨了眨眼,一臉好奇:「說真的,我就是想知道,我爹知道後會是什麼樣的表情。」
「還能有什麼表情。」墨竹悠閒自在地走著,完全沒有被之前的事所幹擾,「我又沒有做錯什麼,你爸還會偏袒別人啊?」
「當然不可能了。」
他爹不是蠻不講理的人,他媽什麼都沒做錯。
就算真的有錯,也不可能是他媽的錯,他爹那麼護短,尤其是對他媽,他是不可能認為他媽有錯的。
早在很久之前,他就給他爹取了一個稱號。
——馳名雙標。
「那麼,我覺得那兩個主任會受到很大的驚嚇,尤其是萬主任。」
墨竹回來以後,他已經問清楚來龍去脈了。
太欺負人了。
如果他們對上的是毫無後臺的女孩子,該怎麼維護自己權利?
一中的樓可都是他爸爸捐的,別人都是叫甲方爸爸,那麼他爸就剩下了一個詞。
爸爸。
萬主任口口聲聲說要墨竹把家長叫過來,可別後悔啊。
等真的把家長叫過來了,席臻還怕他會忍不住當場腿軟,甚至不自覺地叫出了那句爸爸。
畢竟現在,大家都戲稱足夠有錢的人為爸爸。
回家之後,墨竹就把學校叫家長的事兒告訴席銘了。
一家三口,坐在餐桌上吃飯。
墨竹拿著筷子扒碗裡的飯:「你明天,要不抽個空去一下?」
「當然去。」
席銘的吃相是優雅的,落在墨竹眼裡都不像在吃飯,倒像在做什麼儀式。
他的舉手投足都散著出身高貴的氣息,渾身上下,給人一種尋常人碰不起的感覺。
不像他們娘倆,怎麼舒服怎麼來,吃相就更不用說了。
席銘就是站在雲端不接地氣的神仙。
從前是,現在也是。
其實墨竹知道,他對自己的要求高,哪怕只是一個很小的細節。
但席銘對她說,做她自己就好了。
墨竹不知道自己以後會不會改變,但至少現在,她並沒有想改變的意思。
好在,美女不管怎麼吃飯,都是好看的,不算糟蹋了席銘這樣的神仙。
席銘問她:「你們學校的那兩個主任,在學校多久了?」
席臻吃飯的動作,都頓了一下。
不愧是他爸,一開口就問對方資歷,這就是做久了上位者的第一反應。
墨竹:「我讀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