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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陳大郎愣了一下,那都是三年前的事情了,自己只不過在鄉試前僥倖讀過差不多的文章,所以才考上秀才的。考上秀才後,他就沒有繼續讀書了,早就忘記曾經寫過什麼了。
「你不知道?」周行知的語氣變得嚴肅起來,「你自己連自己寫的策論都不清楚嗎?」
「啟稟陛下,時間太過久遠,草民、草民記不得了……」陳大郎是真的想不起來了,三年前的策論他到底寫了什麼東西。
「連自己寫的策論都說不上來,看來這人是在科舉的時候作弊了啊。」周行知冷哼一聲,「知府,你說呢?」
「臣有罪,臣對科舉監察不力,還請把陛下責罰。」知府起身跪在地上認錯。
知府看出了周行知的意圖,她是偏向於相信之前婦人的話,就算陳大郎找好了藉口,她也會用其他的方式處罰他。所謂的策論,就是一個發作的由頭罷了,多半是不會繼續追查下去的。
不得不說,知府還是很有眼力勁的,周行知就是單純看這種白眼狼不順眼,直接從策論上下手的話,不僅不會影響到之前婦人的名聲,還可以直接奪取陳大郎在乎的東西。
「念在你最近救災有功,這件事情朕就不再追究你了。」周行知拍了一下驚堂木,「至於陳大郎,不僅在科舉上作弊,還敢欺瞞於朕 ,即日起除去身上所有功名,發配邊境充軍。」
「陛下饒命啊,草民真的沒有作弊,草民只是忘記了……只是忘記了!」他一個文弱書生,要是充軍的話,那鐵定是要死透透的。
「事到如今還敢狡辯,那就直接問斬好了。」周行知是皇帝,她可不需要遵循那些層層上報的規矩,「來人,拖下去,挑個沒人的地方處斬了吧。」
「是。」兩邊的親衛立刻上來,麻溜的堵住了陳大郎的嘴,然後拖死狗一般的把人給拖了出去。
知府看到這一幕後額頭忍不住地冒出冷汗,無比清晰的意識到,自己面前的可是掌握了全國人性命的天子,簡簡單單一句話,就可以讓自己人頭落地。
「知府,本地有什麼關愛寡婦幼子……還有孕婦的律法嗎?」周行知臉上的不滿一掃而空,又恢復成了平常的模樣。
「啟稟陛下,暫時沒有,但臣覺得針對這些人,應該給予一定的補助。」知府低著頭說道,額頭冒出的汗珠已經順著鬢角流進了他的領口中。
「知府說得有道理。」周行知點了點頭,「那知府覺得,這筆錢誰出比較好呢?」
「臣……臣願意帶頭捐贈出一年的俸祿。」知府試探性地說道。
「哦?」周行知挑眉,這個可不是她要的答案。一個知府的俸祿能有多少錢,還不夠他一次受賄收的錢多。
「當然,這種對民有利的事情,是每個為官著應該做的,臣後續後針對性的進行一個募捐活動。」知府還是很有急智,趕緊補充道,「臣打算籌備到一萬兩左右,再停下這次募捐。」
周行知點了點頭,「知府有心了,不過這些錢都是募捐過來的,這裡的每一文錢都要用到刀刃上,你應該明白朕的意思吧?」
「陛下放心!臣會監督好的,到時候把每一分錢的用處都寫在告示上說明出來。」知府一邊說,一邊在心裡滴血,這一萬兩自己最少也要掏一千兩齣來啊!
「這個主意好。」周行知對著知府露出了一個笑容,「朕覺得以後朝廷撥給地方的錢,也都可以公告出來。」
「你去擬定一個奏摺出來,到時候朕派人送給丞相看看,要是可以的話,那就全國推廣起來吧。」
知府愣了一下,等到他反應過來以後,心一下就涼了。要是每一筆費用都寫出來的話,那他們這些人還怎麼撈好處啊。
最重要的是,如果自己寫了這一份奏摺,那自己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