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逗貓可不能只在白天和地上逗。
裴幼珊輕蹙眉尖,撩起一雙情意迷濛的眼,萬千風情自她的眼角無聲綻放,美得讓人心馳神往,心旌搖盪。
她此時大腦一片空白,饒是如此,還是下意識問出一句:「為什麼?」
這世界上居然還有人不喜歡躺在底下嗎?
徐靜舒氣定神閒道:「我拿了嶽小姐的錢,就要負責讓嶽小姐高興、舒服。」
邊說邊低下身子去親她:「什麼都不用管,就只用躺著舒服不是很好嗎?」
裴幼珊稀里糊塗地點了點腦袋:「話是這麼說沒錯……」
「那就躺著不要動,讓我來就好,乖。」
徐靜舒說完,又連親了她好幾下,把她親得暈暈乎乎的,迷迷糊糊間就答應放棄反攻大業了。
第二天起來,裴幼珊穿上衣服洗漱。
站在鏡子前,突然莫名其妙地在心裡數起自己最近睡小情人的次數。
戰果用八個字足以概括:慘不忍睹,屈指可數。
裴幼珊:「……」
……天哪,我真的是菩薩吧。
偏偏徐靜舒有招對付她,每次都能把她哄得暈頭轉向,認命縱容她對她做的一切。
她發現了,她的小情人就是她金主支稜大業最大的絆腳石!
但是又能怎麼辦呢?
她長得好看,做什麼都是可以被原諒的。
菩薩裴幼珊認命地想。
俯身洗臉時,她又想起一件事,並且越想越覺得不對勁。
從錦市回來,再到現在,她的金絲雀對她的慾望似乎在與日俱增。
這究竟是怎麼一回事?
是食髓知味,還是……
她喜歡上她了?
她捧起水,用力地洗了把臉,想讓自己趕緊清醒過來。
——不至於不至於,她那麼理智,看起來就不像是會喜歡金主的人!
吃過早飯,兩個人一同去地下停車場。
徐靜舒去上班,裴幼珊回家。
電梯裡,裴幼珊看著徐靜舒的側顏,眼珠子一轉,漫不經心地問了個問題:「許歌,你覺得世界上存在對金主動感情的情人嗎?」
「存在。」徐靜舒清醒又篤定地說,「但不是我。」
因為只有傻子才會對金主動真感情,把自己賠進去。
作者有話要說: 「我的伏羲女媧啊」=「我的上帝啊」/「我的老天爺啊」
就是換了個說法而已,意思不變。
第25章
以金錢為支撐框架的關係, 既直白又脆弱,一旦摻入感情,就會變質,全盤崩潰。
徐靜舒接受建立這段關係也是在理智、清醒的基礎之上, 對金主動心於她來說, 就是個愚蠢的笑話。
裴幼珊雙手環胸, 暗道果然是自己想太多了,同時又為徐靜舒這般清醒的態度感到欣慰。
沉浸在金錢關係裡的愛情, 虛渺得叫人難以分辨究竟愛的是人還是錢。
這樣的愛情往往會在關係結束時演變成累贅。
所以身邊的情人能如此理智地劃除動情的可能性, 也算是幫她減去不少的麻煩。
徐靜舒看著不停變換的電梯層數,突然扭頭看向她, 眼中含著淺淺的笑意:「嶽小姐為什麼突然問這個問題?」
就衝著布偶貓前幾天小自戀爆發往她身上套暗戀苦情人設的事,她有權懷疑這隻貓咪梅開二度了。
裴幼珊從她的眼睛裡看出來打量的意味, 不自在地清了把嗓子, 垂眸摸了摸鼻尖:「沒什麼,就是突然想到,所以就順嘴問問。」
她突然微揚下巴,拔高一點底氣, 反客為